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氣氛也越來越和諧了,也不知道過了幾局后,我竟意外地跟元天野同出了剪刀。
我剛準(zhǔn)備自罰一杯,元天野那寬闊的手掌便覆蓋在我的手背上,溫?zé)岬挠|感順著指尖一直蔓延到我的耳后,瞬間,我的臉就跟火燒一樣,熱騰騰的。
我縮了縮手,卻察覺到元天野指間微微用力,扣在了我的掌心。
一時間我有些慌,掙扎也不是,順從更不是。
又聽到元天野說,“姐姐,玩?zhèn)€游戲而已,你怎么臉紅了?”
我匆忙收回手,剛打算解釋,只聽“嘩啦”一聲碎響,抬眼一看,竟是周庭柯面前的那瓶皇家禮炮無意中落在地上,碎了。
酒水濺在他淺色的褲腿上,非常明顯。
“沒受傷吧周總?”
開口詢問的是宋晴。
周庭柯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:“無妨,就是可惜這瓶酒了?!?
“周總說什么呢,一瓶酒而已,”宋晴醉眼朦朧,迷離的眼神中自添一份嬌媚,“你想喝,我就一直陪著你喝?!?
周庭柯卻不為所動,瞄了眼腕表,說,“抱歉,看來今晚只能到這了,我答應(yīng)這個點給她打電話?!?
這個她,不而喻,指的就是林杳杳。
即便在這喝酒,周庭柯也依舊沒有忘記她的囑咐。
他都這么說了,宋晴自然沒反對,反而貼心道:“我的司機(jī)就在外面,我送周總一程。”
酒吧距離山頂?shù)奶追科鋵嵅贿h(yuǎn)。
但周庭柯還是點頭應(yīng)允道:“有勞宋總?!?
兩位老總前腳剛走,元天野后腳就要來掀我的褲腳。
我喝了酒,遲鈍地后退兩步,說,“真的無大礙?!?
他有時候直率到讓人吃不消。
元天野似乎也意識到了一絲唐突,撓了撓頭,說,“我就是想確認(rèn)一下,姐姐別介意?!?
我當(dāng)然不會跟這么熱心腸的弟弟介意,心里面卻在惦記著另外一件事。
半小時后,我拖著隱隱作痛的小腿回到茅草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