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?yàn)榇现挥凶哮S一個(gè)丫鬟,讓她拎水進(jìn)來有點(diǎn)不近人情吧。
趙卿玉今日好像真的格外體貼。
安茹心泡在浴桶里,只覺得渾身都舒服許多。
然而剛泡了不到一刻鐘,便看到趙卿玉走了過來。
“……”安茹心用胳膊抱在胸前,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(yù)感,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
趙卿玉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握在浴桶邊緣,眸色沉沉看她:“一起?!?
“不要,我……”
拒絕的話還沒說完,他已經(jīng)邁步跨了進(jìn)來。
“唔……”所有的話都被堵回口中。
安茹心后知后覺,什么體貼,根本早就是算計(jì)好的。
他胸膛貼著她的后背,滾燙極了,燙得她想出去,腰卻被他牢牢箍住,動(dòng)彈不得。
他雖然看著很瘦,但實(shí)則脫掉衣服后很有力氣,她完全不是他的對(duì)手。
但這樣也太不像話了……
安茹心掙扎得厲害,兩條胳膊不停亂動(dòng)。
趙卿玉一只手握住她兩條胳膊,反剪在身后,低聲說:“乖一點(diǎn),明日就下船了?!?
那意思,過了明日未必有這樣的機(jī)會(huì)。
逃脫不開,安茹心用力咬他肩膀。
她悟了,憑什么他能一直肆意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跡,她也要。
趙卿玉從喉嚨里溢出一聲輕笑:“這才對(duì)?!?
“……?”
他是不是變態(tài)?
她手上加重了力道。
船在晃,水也在晃。
水漸漸變溫,又變得有些微涼。
水珠濺在身上已有了幾分冷意,她扶著浴桶邊緣,聲音又小又低,生怕被隔壁聽見——船上隔音并不好。
最后只能嗚嗚咽咽地求他,叫他三哥,叫他夫君,好半天他才放過她。
她身上倒是沒散架,只是脫力了。
任由趙卿玉抱著擦干頭發(fā),躺到床上,也沒管他,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隔天醒來時(shí),隱約聽見外頭說快到杭州碼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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