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升起絲絲疑惑,我完全不知道這位護士是從哪冒出來的,她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,是誰指使的嗎?
護士好像看出了我心中疑惑,沒有過多的解釋,只是淡然道:“你要不相信我就算了。可我告訴你,這件上級暴亂的爭斗可是二十年都沒有出現(xiàn)過一次的,雷刊以為他養(yǎng)了條狗,誰知道最后卻是只殺人不見血的野狼,歐陽風注定非死不可,況且他已無靠山,別說無人幫他,現(xiàn)在就算有人想幫他,頭都發(fā)話了,大家都無可奈何?!?
“頭兒要秘密處理歐陽風,害怕地下組織要人,不可能走法律程序公開審理。最新命令已經(jīng)出來了,這個月26號,會有一班從e省飛去港城的直升機,說是送歐陽風回來的,其實,這只是他們要動手的策略……”護士聲音越說越低沉,恐怖的讓我頭皮發(fā)麻,她臉上表情變得邪惡,尤其在說最后一句話時……
我?guī)缀醵籍a(chǎn)生了錯覺,覺得我的頭頂一時天旋地轉(zhuǎn),耳朵嗡嗡作響,眼前一片黑暗。
我努力讓自己清醒,告訴自己千萬要冷靜,緩和了好長時間,手腳更加冰涼時,我環(huán)視周圍,那位跟我說話的護士已不見蹤影,光禿禿的花園只有我一個人……
“醫(yī)生,醫(yī)生?!蔽覠o助的大喊,高聲呼喊。
不一會兒,我的主治醫(yī)生和平時跟我在一起的護士全來了,扶著著急的我問我是不是不舒服,感覺怎么樣,我搖頭,連話都說不清楚,一直在囈語。
醫(yī)生讓護士把我扶回病房,問我怎么會孤身一人出現(xiàn)在花園,三名護士左右對視,統(tǒng)一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啊?!?
“今天不是小何的班嗎,我就休息了……”另一個護士說的無辜,“我以為是你,怎么變成我了?”
三個護士一臉莫名其妙,最后醫(yī)生語氣很不好道:“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到底怎么回事?!?
聽年齡最小的護士說,“我本來是兩點的班,結(jié)果中途接了個電話說是小何的朋友,想跟我換班,要我晚上再來,我那時在飯店很吵,也就聽了個大概,就把電話掛了?!?
醫(yī)生腦筋一轉(zhuǎn),用病例拍著其中一位護士的肩膀說,“快,查監(jiān)控,這件事一字不漏的說給警察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