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東被夏霓裳問愣了,“不這么回去還怎么回去?難道,咱們擁抱告別一下?”
“行啊!”夏霓裳一把摟過陳東,把他抱在了懷中。
“呃......師姐,你這怎么像抱孩子似的。”陳東郁悶,雖然是香風(fēng)撲面,但是這感覺完全不對呀!
夏霓裳冷哼一聲,把他推開,“你這蠢貨,我這么一抱,已經(jīng)在你身上留下了香味和頭發(fā)。你回去想想怎么和你媳婦解釋吧!”
“我去......”陳東抓了抓頭發(fā),“你又玩我?!?
“我是在提醒你!”夏霓裳一邊說,一邊把幾根頭發(fā)從陳東肩膀上拿了下來。
“你已經(jīng)成家了,別再像個傻小子似的了?!?
“長點心眼!應(yīng)酬之后,該整理的地方整理一下!”
“這頭發(fā)是紅的,是白雪琪的吧,這根是直的,不是我的,也沒你媳婦的長,是誰的?”
“這個......”陳東苦笑,“應(yīng)該是林曉冉的,今天我給她治病來著?!?
“你是不是傻?”夏霓裳玉指輕伸,戳了戳他的額頭,“有這么回答的?你應(yīng)該說,路上那么多人,誰知道是誰的?!?
“呃......這不是師姐你問嘛!自然要說實話。”
“這話我愛聽?!毕哪奚盐孀煲恍?,“轉(zhuǎn)過身去,后背上的頭發(fā),我?guī)湍隳孟聛??!?
陳東老老實實轉(zhuǎn)過身,任由夏霓裳給自己挑衣服上的女人頭發(fā),他心里不由得暖暖的,這個師姐,雖然經(jīng)常欺負他,但是卻是這世上,最關(guān)心的他的人,關(guān)心的程度,甚至要超過師父。
“好了,走吧?!毕哪奚雅牧伺乃募绨?,“我不可能每次都幫你消滅罪證,回家之后先洗澡,這樣身上的香味就沒了,記住了!以后長點心眼!”
“嘿嘿......那我走了?!标悥|抓了抓頭發(fā),下了車。
夏霓裳則回到駕駛室,開著車,揚長而去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