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“明喻,你很害怕朕嗎?
朕罵別人而已,你抖什么抖?”待大臣離開,澹臺非皺眉看向唐喻。
“世上之人......
皆畏懼陛下的龍威。”唐喻低著頭,小聲道。
進宮這么多年,她也知道怎么說這些恭維的話了。
“嗤——”澹臺非笑了一聲,對唐喻招手,“來,繼續(xù)研墨?!?
......
夜。
澹臺非捏了捏脖子,然后起身,招呼唐喻,“來,你坐。
我考考你,看看你這段時間學(xué)得怎么樣?”
李全德嚇得差點跪下去......
唐喻卻率先跪了下去,“陛下,不可。”
“不可什么?
這就是個木頭椅子,又不是金鑾殿的龍椅。
就算是龍椅,朕讓你坐,你就能坐?!卞E_非無語。
唐喻嚇得差點背過氣去。
“陛下,奴才去再搬個椅子?!崩钊滦÷曁嶙h。
“就你聰明。”澹臺非瞪向李全德,然后道,“去吧?!?
接下來,唐喻坐在了澹臺非身邊,開始寫字。
說實話,她如坐針氈,就如當(dāng)初第一次坐在皇帝身邊用膳一樣。
片刻后,澹臺非對著唐喻的字仔細(xì)觀賞,然后給出了一個評論:“你這字,太丑了!”
唐喻:“......”
她能認(rèn)字就不錯了,哪管丑不丑?
“朕來教你吧?!卞E_非起身,站到了她身后,然后握住了唐喻握著毛筆的手。
唐喻頓時僵成了一尊石像......
李全德也連忙低下了頭。
“你以后得習(xí)慣才行?!卞E_非邊說,邊握著唐喻僵直的手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三個字——澹臺非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