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珩的時間也并不是全部都用來陪我,他要處理和幸福之前合作是爛攤子,忙得不可開交。
我們沒辦法趕回去和霍振東過年,霍聿珩派人先把曲云煙送了回去。
她臨走前,特意鉆進(jìn)了我的房間,把正在昏睡中的我推醒,她像是一只長著獠牙的惡魔,正陰惻惻地看著我。
自從她知道我和霍聿珩從未離婚,我就明顯感覺到她對我的敵意又高漲了很多。
我沒精力應(yīng)付。
她在我耳邊低語,“安心,平安哥哥現(xiàn)在過的日子很苦,哥哥不知道為什么,一直在針對他,我都看不下去了,但是我說話哥哥不聽的,你快點(diǎn)好起來吧,你勸勸哥哥,畢竟小的時候哥哥也算是看著平安哥哥長大的,不會那么不顧及兄弟感情吧......”
我躺在床上反反復(fù)復(fù)做噩夢,夢里的沈平安就站在懸崖邊,霍聿珩對著他笑。
霍聿珩向前走一步,沈平安就往后退一步。
有石子滾落山崖。
我大聲地喊著,“不要!不要!”
下一秒,沈平安整個人就向后栽倒,在我面前摔到崖底,粉身碎骨......
我從夢中驚醒,扯過床邊放著的垃圾桶開始嘔吐。
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撫住我的背部。
一瞬間冷汗猛地冒了出來,全身的熱量在一瞬間喪失,害怕地渾身發(fā)抖......
“怎么出了這么多汗?”
霍聿珩繞到我面前,拿了張紙巾幫我擦臉,“做噩夢了?”
我抬眼看他,對上了一雙死寂空虛的眼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