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心,你怎么了?”
王藝穎也看出我動作有些遲緩,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
我剛要開口說沒什么,身體突然騰空而起,我被沈平安打橫抱起,聽見他說,“我就送你到車上?!?
車上,氣氛壓抑。
沈平安說,“不用擔心,我......我太太她說她會幫我托住霍聿珩?!?
傅易博來了精神,眼神不斷落在我和沈平安的身上,“我說,現(xiàn)在是什么劇情啊,我這從半路開始追的劇,有點沒看明白,誰能給我講講?!?
王藝穎翻了個白眼,伸手捂住他的嘴,微笑著道,“親愛的,你閉嘴吧?!?
傅易博倒是很聽話的沉浸式點頭。
我心里嘆了口氣,看來沈平安也知道幸福對他沒有感情,但他說那是他太太,就應(yīng)該是真的接受了。
想到昨天幸福和我說的話,或許沈平安也想讓幸福和霍聿珩在一起吧。
沈平安的婚禮,在他家別墅舉行,漂亮的草坪被裝飾得十分有浪漫氣息,到處都能看見舉著酒杯衣著華貴的賓客三五交談在一起。
車子直接繞到后花園,我們從地下進了別墅,像是一場見不得人的秘密交易,我們要去幸福的化妝室,去把霍聿珩換出來。
沈平安在國外的房子,還是我第一次來,但是我沒心情參觀,房子太大,哪怕王藝穎全程扶著我,我也走得無比吃力。
好不容易走到化妝室,人已經(jīng)快要虛脫的出了一身的汗。
在門口,沈平安轉(zhuǎn)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他一臉凝重,抿著唇角,就連平日有些張揚的眉眼,也沉斂了下來。
他沒說話,我卻聽見了告別的聲音。
他說,推開這道虛掩著的門,他就是別人的丈夫,要扛起家庭的責(zé)任,有些感情就注定會被深埋,直到連自己都忘記。
我直視著他的眼睛,回應(yīng)著他盛大的告別。
幾秒鐘像幾個世紀那么久,他釋然地笑了,這一瞬間,我和他都放下了。
“新婚快樂!”我對他說。
“祝你幸福?!彼麑ξ艺f。
他轉(zhuǎn)頭深深地吸了口氣,用手拍了拍僵硬的臉頰,強制性地掛了個笑臉。
推門的瞬間,門內(nèi)卻忽然傳來霍聿珩低沉的嗓音,“我對你沒興趣,不喜歡送上門的,如果你以后再用安心的事情騙我,我們之間的一切合作都將終止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