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珩甚至連褲子都沒完全脫下。
他把我架在他和展示柜中間,雙眼像在看一件展品那樣毫無情緒,哪怕他在做著以往最能讓他忘我的事情。
不大的空間里一時之間只剩下我強忍著我啜泣聲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終于離開。
松開我的一瞬間,我整個人跌跪在地面上。
恍惚中視線里閃過一只手臂,可當我抬頭的時候,霍聿珩一只手一邊把腰帶系上,一邊靜靜地看著我狼狽的情態(tài)。
那只恍惚中想要伸來攙扶的手臂始終是垂下的。
我笑了,笑得無奈。
他既然這樣對我,就不會想要攙扶我,我是多恍惚才會覺得他還會有些人性。
身子被他故意弄得不堪,從衣架上隨便扯過一件衣服準備去洗澡,他卻不讓。
“晚點再洗,多留一些好準備懷孕?!?
我驀地笑了,當著他的面從我包里取出一盒緊急避孕藥。
我連水都沒喝,直接吞下。
我不知道毒藥有多苦,可這一瞬間,我覺得和吞服毒藥,也沒有區(qū)別。
苦得我渾身上下,心肝脾肺腎都跟著一起疼。
“孩子?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你生孩子!”
霍聿珩雙手緊緊攥成拳頭,他低下頭,也痛徹心扉。
“從你答應我讓我要你的第一天起,你就在吃避孕藥。”
他說得肯定,只是自己不想相信這個結(jié)果,非要再問一遍,“你是說哪怕我們前幾天那么好的時候,你都沒有想過給我生個孩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