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閃電般,自廂房?jī)?nèi)飛出,直接對(duì)著他的要害攻擊。
早有防范的尉遲蕭,身子一閃,輕松避開。
“你認(rèn)為,就憑你的武功,能贏得了本世子?”淡淡嘲諷的嗓音,不急不緩自尉遲蕭唇中溢出。
尉遲銳呼吸一滯。
眾所周知,尉遲蕭是個(gè)病秧子。
但更可笑的是,他的確連個(gè)病秧子都打不過。
見他沒有再次出手的意思,尉遲蕭笑的更加諷刺。
尉遲銳垂落與身體兩側(cè)的手掌,驀然收緊:“你今日來此,就是為了說,本世子的武功不及你?”
“本世子還沒有這么無聊!”尉遲蕭若有似無勾了下唇角:“本世子今日來此,是想讓你死個(gè)明白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尉遲銳警惕盯著他,心頭不受控制騰升起一股不好預(yù)感。
“想知道,步大人為何臨時(shí)倒戈嗎?”尉遲蕭風(fēng)輕云淡詢問。
好像此刻問的不是朝廷大事,不是事關(guān)生死之事,而只是天氣那般簡(jiǎn)單。
尉遲銳眼瞼瞬間瞇起:“是你搗的鬼!”“確切的說,是你的人品,幫了本世子一個(gè)大忙!”像是看不見他的惱怒,及周身散發(fā)出的濃烈戾氣般,尉遲蕭依舊說的不急不緩,卻又足夠氣死人不償命:“本世子只是命人跟他說,他玩了你尉遲銳的女人
,以你齜牙必報(bào)的個(gè)性,待將來如愿登上九五之尊之位,會(huì)做出什么,相信他自己很清楚吧!”
“果然是你!”尉遲銳恨得咬牙。
他就說,步大人怎會(huì)突然出爾反爾,原來,是他從中作梗。
“只能說,步大人比本世子想象中的要上道!”尉遲蕭輕笑,望著仿佛隨時(shí)有自然傾向的他,明知故問:“很生氣?”
“尉遲蕭!算你狠!”尉遲銳的指尖,攥的‘咯吱咯吱’作響。
“彼此彼此!”尉遲蕭像是覺得,這些刺激對(duì)他還不夠般,再次輕飄飄的補(bǔ)充道:“說起來,還要多虧了步大人,本世子才能更好的掌握,你在朝中的人脈,從而將他們?nèi)客诔?,除去!?
尉遲銳聞,只覺的一股腥甜,瞬間自嗓子眼深處涌出。
“你、你說什么?”尉遲銳猩紅目光,死死的盯著他。
像是抱有那么一絲絲的希望,希望是自己聽錯(cuò)了般!
如果真是步大人,將他的底牌亮出,那他豈不是等于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
“你不是聽得很清楚了嘛!”尉遲蕭沒有正面回答他所問,但又足夠讓他明白。
“噗!”
尉遲銳一時(shí)間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,一口鮮血,自口中噴涌而出。
尉遲蕭后退兩步,像是怕被他濺臟般:“這就受不了了,若是本世子告訴你,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呢?”
“世子!”聰子大驚,三步并作兩步上前,一把扶住他:“世子!你怎么了?怎么會(huì)吐血呢?世子……”“滾開!”尉遲銳一把將他甩開,目光死死的盯著尉遲蕭,抬手,狠狠拭去唇角血絲,下一瞬,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翻涌,慢悠悠的笑了:“尉遲蕭!你有什么好得意的?縱使本世子損失了很多得力干將,
但本世子也讓你失去了最在乎的東西,所以,這一局我沒有輸,最差,我們也算是打了個(gè)平手!”
尉遲蕭控制很好的情緒,因他提起遙兒,而一瞬間失控。抬手,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之上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