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楠差點被氣笑了:“你說什么,再說一遍!”
“好話不說二遍!”尉遲含相當傲嬌,揚了揚精致下顎。
尉遲楠重重指了她兩下:“等尉遲銳之事解決,我立馬將婚事提上日程,屆時,你就等著喝喜酒吧!”
“你還是先想想,如何讓靈薇同意吧!”尉遲含故意與之唱反調,實則,心里都要樂開了花。
自家千年鐵樹的二哥,終于要開花了。
“這就不用你操心了!”尉遲楠。
“祝你一切順利!”尉遲含故作一副,大人大量道,下一瞬,話鋒驀然一轉:“話說,你真打算,一直將通兒養(yǎng)在別院?”
“這個院子,我打算贈送給他,另外再請個教書先生,教他學習與一些做人的道理,至于他長大后,是想入朝為官,還是想做閑云野鶴,皆看他自己的意愿吧!”尉遲楠沒有絲毫隱瞞,道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這樣也挺好!”尉遲含點了點頭,小聲嘟囔:“只希望,日后他不要步他阿瑪與娘親的后塵!”
“通兒聰慧,自小又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,應該不會想不開!”
再者,日后若是尉遲蕭登上皇位,相信他也不會給通兒亂來的機會,何況,通兒還是庶出之子,即便想翻天,也沒有這個本事。
“希望吧!”尉遲含模凌兩可道。
——
一晃半月有余。
尉遲銳在朝中的爪牙,全數(shù)被挖出,并毫不留情的被驅逐。
至于右相一家,謀害皇曾孫的罪名落實,右丞相多年來收受賄賂等罪證也一并落實,處斬的處斬,流放的流放,一時間,令人無不唏噓。
尉遲銳在府中,聽聞一個個消息傳來,又急又怒,卻又沒有任何辦法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,進一步的惡化。
“世子!蕭、蕭世子來了!”聰子立于書房外,顫抖著嗓音稟報。
頹廢隱與昏暗中的尉遲銳,身子明顯一僵。
見他遲遲沒有動靜,聰子壯著膽子再次開口道:“蕭世子已經(jīng)到了前院,很快就會抵達這兒!”
“他怎么還敢來?”陰鷙而充滿恨意的嗓音,自尉遲銳唇中溢出。
“……”聰子寂靜不語。
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,而是怕刺激到自家主子。
這個時候,蕭世子來此,除了炫耀勝利之外,怕也沒有別的事情了。
“他該死!”陰鷙的嗓音,再次傳出。
像是恨不得,將尉遲蕭千刀萬剮,以泄心頭之恨般。
“誰該死,怕不是你說了算!”清冷,不帶絲毫感情的嗓音,慢悠悠傳來。
聰子心頭一驚,刷的回眸。
入目,不是尉遲蕭還能是誰?
尉遲銳憋了一段時日的怒火,因他的挑釁,瞬間達到鼎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