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情的男人,目光又黑又沉,又如野獸一般的直白猛烈。
像是勾魂的刀,奪命的腰,片刻間,已如藤蔓一般,密密麻麻將她死死纏住,不得脫離。
“初寒哥哥?你是怎么了?不舒服嗎?”
蘇芷嫣再次說著,她邁步上前,站在低他一階的樓梯上,眼底都是濃濃的擔(dān)憂,與心疼,“初寒哥哥要是不舒服了,一定要跟我說呀,我扶你去房間休息?!?
她伸出手去,江初寒抬手捏了一下發(fā)燥的眉心,她伸出的手指便滑過他黑色的襯衣,落了空。
她本能心虛。
只覺得,起了情的男人,也真是厲害,都這樣了,還有理智在。
“還好?!?
江初寒沙啞的聲音說道,“剛剛有些熱,醉了酒,衣服也壞了。嫣嫣,你帶我去客房,再幫我找一套衣服。”
他身上都是酒味,更顯得有些恣意的狂野,激蕩逼人。
如拉滿的弓,再多一點(diǎn)點(diǎn),就要溢出來(lái),而她蘇芷嫣,就是這個(gè)最后的點(diǎn)。
她愿意。
“有客房的,初寒哥哥,我先扶你到客房,然后再幫你找衣服?!碧K芷嫣心中暗喜,快速說道。
有可能是覺得自己綢繆多日的計(jì)劃,終于要到了最后一步。
她的步子甚至是有些凌亂的。
拖地的禮服裙擺絆了她兩次,江初寒單手摟了她的腰,帶她而起。
她心中越發(fā)的歡喜,帶著男人去往二樓右手邊,最里面的客房。
他們進(jìn)去的時(shí)候,蘇零月打開門,目光滿滿的瞧著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