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溯庭對于這種接觸似乎是有些排斥,微微蹙起了眉宇,隨即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。
秦麥心不知道他要找什么,只是將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,全都放到了他的手里,“你的東西,在這里。”
景溯庭摸了摸,從中找出了一塊玉佩,塞到了秦麥心的手中,同時從床上爬了下來,“我姓景,你以后都是有需要,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到任意一間青樓尋我。告辭?!?
秦麥心愣了一下,就見景溯庭已經(jīng)摸索著走了出去。
秦麥心一回過神,立馬就怒了,對于別人的好意,他向來都是用這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(tài)度對待的!
“姓景的,你給我站??!”秦麥心握緊手里的玉佩,朝著景溯庭就砸了過去。
景溯庭察覺到身后玉佩襲來的風聲,身形敏銳的避了過去,同時抓住了那朝他飛來的玉佩。
秦麥心三兩步的就走到了景溯庭的面前,直接拉起了他的手,警告道,“你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,你想去哪里?我告訴你,我救了你,你的命就是我的,沒有我的允許,你哪兒都不準去!你聽見沒有?”
景溯庭聞,臉部線條再次冷硬了幾分,“姑娘……”
“閉嘴!”秦麥心硬是將景溯庭給拉回了床上,沖著他道,“從今日起,你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里,直到我治好你的眼睛,直到你的身體痊愈。等你好了,你愛去哪里,去哪里,我絕對不攔著你!”
她好心救了他,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床前,他醒過來,就是這樣對她的?他就那么想和她撇清關系嗎?
景溯庭被秦麥心的話,刺了一下,望向了秦麥心的方向,劍眉依舊緊蹙。
秦麥心很討厭他蹙眉的樣子,好像永遠都有煩心的事情似的,她爬到凳子上,伸出手,就放到了他的眉宇之上,有些心疼的道,“不要再皺眉了,好不好?”
景溯庭的臉色變得很奇怪,微微瞇起了眸子,“你是何人?這是哪兒?你認得我?”
“你姓景,這是我家,我叫秦麥心?!鼻佧溞目粗八萃ッ加钍嬲沟哪樱倏此哪?,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,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很有男人味,五官再經(jīng)過幾年的歷練,定然會比現(xiàn)在更酷更硬氣。
秦麥心的這個答案,景溯庭并不滿意,但很明顯的能感覺到,秦麥心的心情好了,甚至那只小手還在他的臉上亂摸。
他伸手拉開了那只小手,后退了幾步,“盯”著秦麥心的方向,冷聲道,“你有何目的?”
秦麥心無奈的掃了景溯庭一眼,從凳子上跳了下來,怪不得他命如此之大,原來防備心如此之重。
怪不得前世司馬凌昊要用她的名義,將他引出去,原來,他真的是除了和她有關的事,什么都不理會的。
“我的目的就是治好你的眼睛,不再讓你受傷?!?
景溯庭再次蹙起了眉宇,可還未蹙起,就聽秦麥心一聲大喝道,“不準再皺眉頭,你又不是老頭子,干嘛一天到晚冷著一張臉!你累不累啊?你不累,我看的都累啊!你知不知道,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的這副冰山死人臉!你就不能換種表情嗎?”
秦麥心說著,已經(jīng)走到了景溯庭的面前,深吸了一口氣道,“很抱歉,我不是故意要對你發(fā)火的?!敝皇橇晳T,習慣而已。
景溯庭的眸子暗沉了幾分,但這次并未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