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,一直死死盯著瞧的四鳥見有黑影撞過來,扭頭,張嘴就咬。
機會只在一瞬間。
只來得及咬了一口,黑影就跑了。
許凌當(dāng)然不知道會撞到鳥嘴上去,只眼角余光瞥見,下意識一偏頭,鳥這一口便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咬在他肩膀一側(cè)。
被十級詭物鳥咬一口,可不是簡單的傷口,灼熱瞬間擴散,肌肉熔化,許凌第一時間掏出一個瓷瓶,將青色藥液倒在傷口上才止住了。
疼痛擴散,痛得他直冒冷汗,踉踉蹌蹌連退幾步,才站定。
一直守在旁邊的沙土傻眼,繼而大怒。
好啊,說好只是兩個人的戰(zhàn)爭,小鳥竟不守約。
壞了,萬一國師怪罪,秋后算賬怎么辦?
都怪臭鳥,沙土跟它沒完。
四周沙土劇烈波動,一道沙土打出襲上鳥頭,四鳥自然不甘示弱,張嘴噴出一團火。
許凌沒阻止,似默認(rèn)了沙土閣下的舉動。
姜早隔著幾米遠,警惕而又冷漠地看他。
許凌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,那里已經(jīng)凹陷下一塊。
姜早勾了勾嘴角。
第一回合,巧勝。
果然,她總能茍贏。
第二回合。
兩人都沒著急動,互相審視。
從第一回合上看,姜早承認(rèn)許凌果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,這男人有手段有腦子有謀略,心機手段武力樣樣不輸,不愧是管理局一把手的兒子,看來沒少下功夫培養(yǎng)。
他們兩人打得不分上下,再繼續(xù)打下去,男女體力懸殊,最后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。
姜早,均不允許自己輸。
她都加速了。
疾步上前,右腳踏在鳥背上借力,身體騰空,青銅匕首扎向男人面門。
沒想到,男人不躲不避。
心頭警鈴大作,姜早知道絕不簡單,可殺招已成,絕不后退。
許凌正面迎上去,一個矮身側(cè)閃,左手橫攬住她的腰,右手抓住她握青銅匕首的手腕別在后背,等于把她整個人圈在了懷里。
力氣的比拼。
男人將她兩只胳膊別在后背鉗制,雙腿夾住雙腿。
兩人間沒有一絲縫隙,緊緊貼在一起。
姜早心下發(fā)狠,用盡渾身的力氣,仰頭往上猛撞,后腦勺狠狠砸在男人臉上。
流鼻血了。
疼不是重點,關(guān)鍵是萬眾矚目下,太丟人。
見她還想繼續(xù)撞,許凌沉著臉?biāo)墒?,急速后退?
姜早趁勢得脫,腳尖旋轉(zhuǎn),面對男人。
頭蒙蒙疼。
眩暈感襲來,她也不好受。
第二回合,各有損傷。
姜早沒休息,眼神一凜,腳向后一蹬,身體急速沖過去,就要開啟第三回合大戰(zhàn)。
許凌已經(jīng)無法維持淡然了,當(dāng)然,任誰鼻孔下掛著兩道鮮血流進嘴巴里,也淡然不起來。
他抿唇,在女人接近時,掏出一物抵住她眉心。
“你很優(yōu)秀,確實有資格成為我的身邊人?!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