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悲可涼。
其實他們自己也清楚,但卻無能為力,也沒辦法更改,只能默默忍受。
第一天還好,只是用鞭子打了一個小時,因為不能讓浪川受傷太狠,鞭子的力度不是很重,只是身上有鞭傷,修養(yǎng)個幾天也能完全好了。
只是接下來的幾天,并不是身體的刑罰,而是來自靈魂和精神的沖擊。
第二天下午,兩個人打開地牢的門,分別走了進去,他們身上的衣服,被刺上了編號九九七和編號九九三。
浪川有些意外,竟然沒有看見編號一零零九。
他不免有些意外和好奇,詢問道:“昨天編號為一零零九,今天怎么沒有過來?”
他還以為一零零九是專門過來一直看守他,沒想到今天就換人了。
浪川跟著編號九九七和編號九九三一起離開,以為今天還是跟昨天一樣,受鞭打的刑罰,結果沒想到她卻是被帶到一個房間。
浪川皺著眉疑惑道:“你們要帶我去哪里?”
“浪川先生,您就別跟我們說話了,昨天編號一零零九因為跟您多說了幾句話,今天已經(jīng)被送到研究室當小白鼠了,我們不想死?!?
什么?
浪川一瞬間就懵了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
明明,昨天還跟自己很好的那個少年,還勸自己,結果今天要死了?
浪川心里有些被堵得慌,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進了那個小房間,皮特李也在里面。
他手里夾著一根雪茄,優(yōu)雅的朝著浪川看了一眼,笑呵呵道:“浪川先生,請坐,今天請你看一場好戲?!?
浪川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皮特李心里想的是什么,肯定沒憋什么好屁。
他坐在椅子上,靜靜看著面前的玻璃門。
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兒,他們這個房間是全封閉的,而面前的一道防彈級別的玻璃,更是具有很強悍的防腐。
而在他們正對面的坐在一個男人,被五花大綁起來。
浪川認識他,是一零零九。
眼眸微動,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給人帶來危險,抿了抿唇,道:“這件事情并不關一零零九的錯,是我要找他打聽情況,他什么都沒跟我說。”
能做的只有這些。
至于別的,他也愛莫能助。
他不可能會為了一個陌生人,就去幫皮特李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。
“千里馬和伯樂誰都沒錯,有時候,錯的是時間,他既然選擇在這個時候跟你說這些話,那就必須按規(guī)矩辦事?!?
“浪川先生,無規(guī)矩,不成方圓啊!”
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浪川心理防線被擊潰,可是,誰曾料到,浪川竟然一不發(fā),默默看著面前的試驗,什么表情都沒有,氣得皮特李攥緊拳頭。
他真是要被浪川這死德行氣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