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就知道,遲晚是憋著壞,等她。
她還沒說完,他便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了,他胡子往外吹了吹:“所以女娃娃,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不想要什么呀,我只是實事求是,沒有半路打劫的意思?!?
遲晚眨著眼睛,明顯就是一副我就是打劫了你能把我怎么樣的表情,偏偏嘴上還說著沒有這個意思。
“只是我老公體內(nèi)有狂躁因子,時不時的就發(fā)作一回,實在是沒有精力做這么多人的飯啊,除非……他體內(nèi)的狂躁因子能夠得到很好的控制或者解除,他身體好一點,那就可以了!”
牧野冷笑:“不能做這么多人的飯,那就只做你和我的,那群小孩兒不吃了?!?
“那不行啊,凡事有先來后到,是那群小孩兒先來吃飯的,牧爺爺,你好意思搶一群小孩兒的吃的么?”
他當(dāng)然好意思。
他牧野本來就是個瘋子,不是什么好人。
只是看著遲晚一副表情鮮活得不行的樣子,他決定不和她計較。
他從兜里掏出一瓶藥遞給她:“每天服用一顆,能有效止住他體內(nèi)狂躁因子復(fù)制病毒的速度,但也只是克制,不能根治。如果你們半年之內(nèi)不能幫我研究出來起死回生藥,他,依舊得死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?!?
遲晚笑呵呵的接過藥丸。
雖然只是克制,但她也已經(jīng)心滿意足了。
千里迢迢趕過來,也總算是有了收獲了。
只要病毒不持續(xù)擴散復(fù)制,他們就能爭取更多的時間,他們也能拿著牧野給的藥,去做研究,或許他們自己也能研究出狂躁因子的解藥。
“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?這是能加劇他快點死的藥?”牧野還刺她一句。
遲晚高興的把藥丸揣進口袋里:“那我不怕啊,我還是很相信牧爺爺你的人品的,說到做到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