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將貼在南寧肩頭的浴袍拉了下來。
南寧一臉羞憤,抬起手又被白弋拉了下來,控制的死死的。
白弋微微離開她的唇,用從未有過的語氣提了一句。
“我會(huì)把副卡留下,不會(huì)讓你沒錢,你不用拋頭露面?!?
聞,南寧的臉唰一下子白了。
炙熱的浴室,她的身體竟然一截一截變冷。
雙唇微顫:“所以,你還是要把我關(guān)起來?”
白弋沉默,沒有否認(rèn)。
南寧悲涼的自嘲:“你想要我的身體,僅僅是身體,卻不在乎我的想法,我的心思,我的情緒,我的一切……”
白弋目光幽深,淡淡道:“這個(gè)話題,沒意思。我給錢了?!?
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他補(bǔ)充了一句:“過去三年的錢,我會(huì)一起補(bǔ)給你。”
南寧呼吸都在震動(dòng),身體跟著發(fā)抖。
“我不要!我不要!我到底要說幾遍你才能聽清楚我的話?”
白弋不耐:“我聽了你很多話,不是嗎?”
南寧:“……”
白弋撫上她的后腦勺,用力扯到了面前,低冷道:“我比別人給的多?!?
南寧張了張嘴,很想尖叫,可是一股氣悶在胸口,讓她每一刻都在煎熬。
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白弋:“未必呢,白先生?!?
白弋瞇眸,警告道:“惹怒我對你沒什么好處?!?
南寧回:“白先生,我曾經(jīng)也討好過你,下場呢?哦……你說我那樣更下賤了?!?
她笑了笑。
那時(shí),她真的怕了,身體和精神都在崩潰。
她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,討好白弋,她只想好受一點(diǎn)。
讓自己能夠逃離。
可白弋發(fā)泄著,卻嘲笑她越來越賤。
她無論做什么,在白弋看來都是錯(cuò)的。
白弋表情微怔。
南寧趁機(jī)想要離開,身子剛撐起來,就被白弋冷冰冰的拽了回去。
他無所謂的將南寧壓做在了浴缸邊,半身沒在水中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“南寧,難道不是嗎?我不是什么善類,你這輩子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南寧心口發(fā)疼。
白弋卻懶得理會(huì)她的難受,抓住她的腳踝,架在了浴缸上。
南寧下一瞬便知道他要做什么,她奮力掙扎,哪怕是嗆水她也管不上。
“放開我!我不要!”
白弋解開了皮帶,將她的手捆住,直接綁在了浴缸邊的扶手上。
他一邊綁,一邊絕冷道:“南寧,你逃不掉的,這就是你這輩子應(yīng)該承受的懲罰,我們死了也得一起下地獄!”
綁好后,他把玩著南寧的耳環(huán)。
“這么喜歡?我可看不得?!?
他唇角邪笑,猶如羅剎。
用力扯掉了南寧的一只耳環(huán),扔進(jìn)了馬桶里,遙控器一摁,轟轟轟幾聲,耳環(huán)便消失了。
南寧耳朵發(fā)疼,就連另一只帶著耳環(huán)的耳朵也在疼。
她知道白弋為什么留一只給她。
因?yàn)樗吹搅硪恢欢h(huán),就想起此時(shí)此刻被羞辱的畫面。
南寧的耳朵開始流血,血滴在水中毫無存在感,旋即化開消失無影蹤。
就好像她對于白弋那般微不足道。
她的身體被刺穿,疼痛讓她暈眩,雙眸無聲的盯著天花板的燈。
耳邊水聲四濺…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