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慕:“現(xiàn)在管不了那么多?!?
南珠:“吃!不吃讓人掉頭回去了?!?
西慕?jīng)]辦法,從小南珠就能治他。
明明南珠也不算是最大的,冬瑾才是,可是冬瑾從小就只知道多少埋頭學東西,他們四個人,到最后反而都歸南珠管了。
從小到大,南珠說什么就是什么,又兇,又體貼的,把兄妹幾個是管得服服帖帖。
西慕老老實實吃早餐,哪怕也吃不飽,墊墊肚子也是要吃的。
南珠自己吃完之后,沒幾分鐘后車子就停在了酒店下面。
南珠:“一會兒上去之后,如果動手,讓保鏢上,你別給我上前。
別忘了,當初體能和武術考試,你都是負分!”
南珠知道西慕心里的悸動,所以,怕他到時候上去就失控了。
自己明明花拳繡腿都算不上,真要是跟人動手的話,萬一傷著,那回頭自己都沒辦法跟宋時念交代呢。
特別是西慕那一雙手,多金貴啊,誰不知道那雙手的重要性。
西慕點頭:“知道了,我們快點上去吧?!?
一行人上去之后,酒店經(jīng)理著急的站在門口摸汗珠子。
“原本額們也是為了隱私所以沒有留房卡,這下好了,怎么辦啊南總?”
南珠:“沒準備破門工具?”
經(jīng)理:“準備了?!?
南珠:“那還等什么?開門啊?!?
南珠一聲令下,酒店經(jīng)理立馬一個招手,維修部門的人就上來直接上工具破門。
房間門被打開,里面哭聲喊聲一片,房內(nèi)凌亂不已。
南珠看著眼前這一幕,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天知道,這房間里面是經(jīng)歷了什么,簡直就像是世界大戰(zhàn)過一樣。
西慕腳步快,直接上前,南珠也跟著走了進去。
進去之后就看見,地上坐著一個年老的婦人,哭天搶地的哭喊著。
“天殺了這個沒良心的啊,我十月懷胎生她養(yǎng)她,如今她本事了,出息了,不認我這個娘了啊。
天爺啊,你睜睜眼睛吧,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了,如今我還要遭雷劈啊。
天爺你睜眼看看她,看看她敢打我啊?!?
婦人披頭散發(fā),另一邊的沙發(fā)上,一個形容粗壯,不修邊幅的男人坐在上面,大口大口的抽著煙。
南珠眉頭皺了皺,這都什么玩意兒?
而當事人溫柚拿著一條毛巾捂著腦袋,似乎隱約已經(jīng)能見鮮紅血跡。
南珠看見后,兩步上前去:“溫柚,怎么回事?”
溫柚頭疼眼花,抬頭看過來,似乎這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南珠和西慕等人來了。
西慕走近溫柚身邊:“他們打你?受傷了?嚴不嚴重,我看看?”
溫柚:“沒事,沒事,皮外傷,我已經(jīng)止血了?!?
南珠怒喝一聲:“報警!”
她話一說出口,旁白那位婦人就一把抓住了南珠的腳叫喊起來:“你是誰,你憑什么報警,這是我們的家務事,要你管啊?”
那邊坐著抽煙的男人看沖進來的人認識溫柚,還有護著她的樣子,立馬也站了起來。
他走過去一把揪住了西慕的衣服領子。
“你是誰?是不是溫柚的男人,說,你是不是她男人?”
溫柚哪兒肯讓他拉扯西慕,捂著傷口的手都已經(jīng)顧不上了,松開帕子,任由鮮血直流,然后拍打著要拉開男人的肥手。
“放開,你放開,你不要胡說八道,胡攪蠻纏。松開,你放開他。”
男人嘴里不干不凈的說道:“看來,還真是你男人了,不是你男人的話,你這么護著他干什么?讓我送開可以,他既然是你男人,那就讓他給錢。”
南珠皺眉,抬腳踢開抱住她腳踝的婦人,大喊一聲:“動手?!?
一聲令下,幾個保鏢上來直接就把那位婦人和抓西慕衣服領子的男人給摁下了。
強橫的力量面前,男人那一身肥肉似乎一點兒優(yōu)勢都占不了。
他手上被重重的打了一下,根本抓不住西慕的衣領,送了手之后,立馬就被保鏢強勢的按住了。
“溫招娣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,你敢讓人這么對待你的娘老子?”
婦人就那么被按在了地上。
南珠剛才就踢開她的時候,其實就已經(jīng)認出來了。
早上她可是剛剛看過溫柚全方面具體資料的,也在資料里面看到了這位婦人的照片。
她知道,這是溫柚的母親。
只是,如此潑皮無賴的形象,和溫柚典雅大方有氣質(zhì)的樣子,當真是很難讓人聯(lián)想到,這是一對母女。
南珠實在是看不過去:“呸,就你這樣的,也配當母親?也配說是她的母親?”
溫母撒起潑來,只是奈何被鉗制住,根本無法動彈。
只能張嘴罵人了:“你算什么東西,你又是什么東西?輪得到你在這里教訓我,這是我們的家務事,你管不著。
溫招娣啊,殺千刀的,你怎么敢這么對我???”
溫柚慢慢的蹲下身來,沉默幾秒后,抬頭看向南珠:“南總,我手機被砸壞了,麻煩你幫我報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