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篤定他是有意這樣說的,他是怕我鬧著去道陀的基地那里。
雖然知道肯定沒有裴天宇說的那么夸張,但是也可以想象得到他們那里的隱秘,畢竟他們做的可是見不得光的。
但一想到我的爸爸就被囚禁在那里,我頓時感覺食無滋味。
“嘉澤他們住的離我們遠嗎?你知道在哪嗎?吃了飯我們出去散步,看看他們的住處!”我故意用散步做藥引子,不然我看他這架勢,是要在窩里蹲起來沒頭了。
我又不是來度假的,哪里能呆得安心。
“嗯!”他應(yīng)著我,“那你得多吃些!”
我順應(yīng)的點頭,只好麻木的往嘴里送著東西。也不知道這種等待要到何時。
裴天宇看了我一眼,見我有些情緒不高,安慰到,“我們在這里等消息的時候,就要好好的休息,盡情的享受生活,這樣才行!”
然后他的眼眸盯住我,“拋開雜念!懂?”
“行!”我點頭,不懂裝懂。
心里卻罵,像個泥鰍一樣說溜就溜了,卻跑這里享受生活來了,狗東西!
他像似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,補充了一句說道,“等,也是一種行動,你懂什么叫蓄勢待發(fā)嗎?”
我一下仰倒在沙發(fā)上,嘴里嚼著東西咯咯的笑,他伸手拉起我,“別嗆了!好好吃飯!”
“你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,能看清我想的是什么?”我盯著他的眼睛問到。
“連這點都做不到,怎么做你老公?”他的話又一次電到我。
“你這家伙,什么時候這么會哄人了?什么時候練的?哄過多少人了?”
“無師自通!情不自禁!”他說的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,“哄好你一個是我一生的志愿!樂此不疲,不用練!”
我在他的力捧下,終于吃的小肚鼓鼓的,說什么都在房間里呆不下去了。鬧著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