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錢小姐,我是崔悅?cè)??!彪娫捓锏呐暺届o無波。
“崔經(jīng)理,好久沒聽過你的消息了?!卞X橙嘴角上翹。
敗軍之將,何以勇。
不知道這人主動找上門來是為何,錢橙耐著性子等她繼續(xù)開口。
“我想約錢小姐見面聊聊,方便嗎?”
“當(dāng)然?!卞X橙一口答應(yīng)。
豈止是方便,簡直是太方便了!她好奇這個時候崔悅?cè)灰f什么。
“明天下午兩點,嘉里中心見?!贝迱?cè)徽f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嘉里中心離著南關(guān)科技園一站地鐵,不得不說,外企的人做事考慮就是周到。錢橙腹誹著。
算起來,她應(yīng)該快回美國了。
前幾天沈逾突然問錢橙,瞳畫下一個階段的融資計劃,他要繼續(xù)跟投。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的開心。
有些事不能明說,但看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大概率是沈逾的人上位了。以后黑磷資本想從fcy里撈錢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兩人里應(yīng)外合,神不知鬼不覺,便可以把國內(nèi)核心崗位換上自己的人。
晚上,她跟賀明川說起了崔悅?cè)患s她的事情。
“見她做什么?”賀明川皺起了眉頭。這個事情已經(jīng)告一段落,錢橙還是不要跟那個女人再有交集為好。
崔悅?cè)荒芑焐蟻?,就說明她不是個簡單角色。過去賀明川尚能稱贊兩句她的手腕能力,但如果她的心機謀劃變成了傷害錢橙的利箭,賀明川第一個要把她摁死,再不無翻身之力。
“約在商場的咖啡館,怕什么!”錢橙不以為意,秀出了手臂上的線條,“我可是練過散打的!”
賀明川失笑。
“說話小心點,別得意忘形,讓她抓到把柄!”他搖搖頭,不再阻攔。
“明天聊完了,出來跟我說一聲。”他不放心地叮囑。
“知道啦!你現(xiàn)在怎么婆婆媽媽的!”后一句錢橙只敢小聲嘀咕。
但被賀明川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啊!”錢橙只覺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被靠在床墊上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賀明川扔在了床上。
“賀總這就惱羞成怒了?”錢橙不怕死地挑釁,手肘剛撐著床墊起身到一半,接著又被按下去,動彈不得。
“說誰婆婆媽媽?”
“小白眼狼!”
“這樣還是嗎?”
“剛才聲音不是很大嗎?這會兒怎么沒聲了?”
“沒、沒有!唔——”
“你別——”
錢橙被反剪雙手、毫無反抗之力。
呻吟聲和求饒聲交雜,她抽了抽鼻子,假裝啜泣,一副可憐兮兮點模樣試圖蒙混過關(guān),卻引發(fā)了更加猛烈的征伐。
她以身飼虎,詮釋了什么叫先撩者賤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