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此時(shí)的心情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聰明反被聰明誤,欲哭無淚,想死的心都有。
一個(gè)溫暖,怎么配的上宣王妃的位置啊?
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?
原本只是想惡心溫窈,惡心元銳,結(jié)果成了惡心自己了。
宣王許久都難以接受這個(gè)事實(shí)。
陳松元看他這么痛苦,安慰他道:“不算什么大事兒,只是賜婚而已,溫暖年紀(jì)小,還有兩三年的時(shí)間可以慢慢籌劃,就算是成了親,有的是法子讓一個(gè)人消失的,王爺別怕?!?
宣王眼底終于露出一絲神采:“對啊,讓她消失,本王怎么沒想到?這件事兒交給你來處理,松元,幸好有你,本王寬心不少?!?
陳松元眼底閃過晦暗之色,復(fù)雜的看著宣王,恭敬道:“王爺,我會一直陪著你的,為你分憂,是我的福氣?!?
宣王高興了,“別這么說,有你也是本王的福氣,你放心,本王的側(cè)妃之位,會給心如留著的。”
陳松元拒絕:“心如太單純了,沒什么本事,進(jìn)了王府不會幫到王爺什么,反而爭風(fēng)吃醋,掐尖要強(qiáng),惹的王爺厭煩,我不想讓她嫁給王爺,她我另有安排?!?
宣王無所謂,大丈夫要的是權(quán)力,女人跟衣服似的,娶誰都是娶,只看這件衣服夠不夠華麗,能不能裝點(diǎn)門面,還能有多少感情?
“你看著辦吧?!?
“好,王爺也安撫一下嫻妃娘娘,現(xiàn)在不能忤逆皇上,惹的皇上厭惡,先應(yīng)承下來,到時(shí)候婚事兒成不了,是她溫暖沒有這個(gè)福氣。”
宣王感慨道:“是啊,其實(shí)溫暖要是和她大姐姐一樣的聰明能干,能為本王賺錢管理庶務(wù),本王也不會這么不喜她。
可惜這個(gè)女的沒臉沒皮,心氣兒高,愚蠢無腦,娶她回來不如娶一頭豬,想想就惡心。”
宣王搖頭,他最先看上的是溫暖,好歹能做自己的賢內(nèi)助,幫自己賺錢,一個(gè)溫暖,她有什么?
溫暖要是聽到他這么說,估計(jì)得一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,寧可娶一頭豬也不娶她,這是多大的羞辱啊。
陳松元如此安慰一番,宣王心情好一些,去給皇后賀壽了。
同行的還有太子,三皇子,四皇子,元銳,元子墨等皇族出色的子弟,都恭喜宣王,喜得良緣。
尤其是元銳,眼底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,肯定是窈窈使壞,把溫暖這顆老鼠屎徹底栽給宣王,讓他們倆去狗咬狗,想想都解氣。
“恭喜王爺,以后咱就是連襟了,這個(gè)緣分也是少有,待會兒必須暢飲三杯,慶祝慶祝。”
宣王嘴角抖動,“衡嶼啊,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么開心?本王有個(gè)提議,你聽一聽啊,本王越想越覺得好?!?
“什么提議?”
元銳直覺他不會說什么好話。
果然,宣王道:“你看,衡嶼你年紀(jì)還小,溫家大小姐比你大三歲呢,本王瞧著她和本王年紀(jì)更相當(dāng),不如本王娶了姐姐,你娶妹妹如何???
女孩子嘛,年紀(jì)小才嫩呢,本王吃點(diǎn)兒虧,不嫌棄她溫窈年紀(jì)大,本王愿意委屈自己……”
元銳都以為自己聽錯(cuò)了,他失心瘋了?胡亂語什么呢?
元子墨也聽不下去,阻止他道:“宣王,請慎,這是皇上賜婚,豈是兒戲?你說這種話,不只不尊重溫家兩位小姐,還不尊重你自己,這種話萬萬不可說出口的,想想都不行的?!?
宣王冷笑:“元子墨,你算什么東西?你也配來教本王做事兒?本王高興,你管得著嗎?”
元銳和元子墨同樣的陰沉了臉,宣王這是自己不痛快,讓大家都不痛快。
宣王繼續(xù)跟元銳勾肩搭背:“衡嶼,本王覺得甚好,待會兒給皇后娘娘請命,這事兒就這么定了!”
“定你祖宗!”
元銳一拳頭捶在他臉上,跟著騎上去,一頓猛揍:“讓你滿嘴噴糞,你當(dāng)皇上圣旨是什么?忍你很久了,不打你你不知道你是個(gè)什么東西!”
“啊……,元銳你敢打本王,快來人?。 ?
元銳又是一拳搗在他嘴巴上,直接打掉了一顆門牙,說話漏風(fēng),看他還怎么胡亂語。
陳松元急著去救宣王,被元子墨攔著:“陳松元,元銳和宣王從小就打架,在上書房一起讀書的時(shí)候就是打,男人嘛,越打感情越好,你別去摻和?!?
“元子墨,你放開,你沒看宣王被打的多慘,你故意讓宣王挨打,你好大的膽子!”
元子墨臉色一冷,熱血上涌,一巴掌糊在他臉上:“你算什么東西?我元子墨可是郡王府世子,你敢頂撞我?
今兒讓你知道,到底誰膽子大!”
元子墨不敢打宣王,還不敢打陳松元一個(gè)勛貴公子嗎?
太子等人目瞪口呆,怎么好好的就打起來了?
“來人啊,快拉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