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,艾瑪女士好好想一下怎么回答我?!?
話落,女人垂眸沉默了下來。
病房里鴉雀無聲,書梓妍也不著急,雙手抱臂看著床上的女人。
景珩就站在她的身后,眸光淡漠疏離。
這樣強大的壓迫感,讓床上的艾瑪女士有些承受不<san>住<san>。
“是不是我告訴你了,你就放過我兒子?!?
“艾瑪女士,我說過,這要取決于你的誠意?!?
女人立馬開口,“我只記得那人是個男人,他戴著口罩帽子,只露出一雙眼睛,給了我五百萬調(diào)走你的檔案后,就離開了,我真的沒看清楚對方的樣子?!?
“你記得那天的日子嗎?”
“我記得,因為得了一筆不義之財,我一很緊張來著,特意看了那天的日期,8月26日,我絕對不會記錯?!?
書梓妍看得出來艾瑪女士沒有撒謊,昨天之所以矢口否認(rèn)自己記得這件事。
也是因為自己的錢來的不明,自己好不容易給兒子買了一套房,怕就這么沒了。
“那人除了戴著帽子口罩,有什么特殊<san>的<san><san>嗎<san>?”
艾瑪想了一會兒,突然想到什么,激動的說,“有,那人的手上有傷疤,看起來像是被火燒的?!?
聽到這里,書梓妍的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。
怎么搞得跟偵探破案一樣,好不容易從艾瑪女士嘴里聽到關(guān)于男人的信息,結(jié)果卻是容貌都沒看清楚。
<san>想<san><san>到<san><san>一<san><san>個<san><san>關(guān)<san><san>鍵<san><san>點<san>,卻又進(jìn)入了死胡同,啥也不是。
“謝謝你的告知,你兒子安然無恙?!?
“你為什么有我兒子的錄音?”
書梓妍揚起手機,“昨天碰見你兒子,喝了幾杯,他自己吐槽的話而已?!?
話落,女人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但是<san>又<san><san>不<san><san>敢<san><san>多<san><san>說<san><san>什<san><san>么<san>,只是臉色非常難看。
她還記得當(dāng)初那個男人說過的話。
如果被人知道這件事,她也活不成,可為了兒子,她還是違背了自己的諾。
“你會害死我兒子的,那個人走之前說過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”床上的艾瑪突然哭了起來。
書梓妍倒是沒想到這一點,她要調(diào)查自己的事,連累無辜的人,這也不是她想看見的。
“你跟你兒子離開這里?!?
“我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時日,可我兒子還面試嗎,你們能不能讓他離開這里。”
書梓妍想了想,答應(yīng)了這個請求。
臨出門的時候,病床上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事,突然再次開口喊住了書梓妍。
“我……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?!?
書梓妍停下步<san>伐<san><san>回<san><san>頭<san><san>看<san><san>了<san><san>床<san><san>上<san><san>的<san>女人一眼,雖然不解,卻還是開口了。
“你想讓我?guī)湍阕鍪裁???
女人猶豫了一番后,從自己的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一封信,遞向門口的書梓妍。
“能不能拜托你們,幫我將<san>這<san>封信交給我兒子,<san>等<san>他離開曼徹斯特再<san>給<san>他?!?
“你為什<san>么<san><san>不<san><san>自<san><san>己<san><san>給<san>?”
女人垂眸嘲諷的笑了一下,“他不愿意見我,雖然有些強人所難,但是,拜托你們了。”
書梓妍沒有拒絕女人的要求,回去接活了信封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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