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在下不怪罪嫣如小姐,將軍切莫生氣了?!钡踅茄蹧]想到耿榮會發(fā)這么大火,倒叫他不知如何自處了。
嫣如唇角淌著一絲血,起身時(shí)青幽的發(fā)絲垂落到胸前,凄美恍然的模樣美得得令人眩目。眼淚順著顏頰從腮邊滑落,是她該絕望放棄的時(shí)候了,承受的羞辱已經(jīng)達(dá)到她的臨界點(diǎn)。
看著嫣如要走,耿榮喝住她,“爺?shù)南孢€沒結(jié)束呢,這么多客人還等著你侍候,好歹在伎院里呆了那么多年,自己的本份都忘了嗎?”
嫣如頓住步子沒有動,此刻,她的心碎得跟適才撒散的酒一樣。身子猛的后傾下墜,是耿榮將她扯回去坐下,動作粗魯,手勁極大,摔得嫣如臉色慘白,唇無血色。
“怎么都停了?”耿榮冷笑著揚(yáng)聲,“都給本將軍快活起來,今日可是嫣如小姐的生辰,大家就是該替她樂樂不是嗎?”
琦玉閣又恢復(fù)了熱鬧,沒人替嫣如感動心痛,只覺她是個(gè)玩意的,玩意兒用不著好的對待。
坐在耿榮左下方的公子爺有個(gè)酒糟鼻,身材也胖,他摟緊懷中女伎,在她脖子深處深深吸了口氣,“好香啊你?!?
那女伎羞澀的別過臉去,嬌聲道:“爺你真討厭?!?
酒糟鼻也不惱,回頭又對耿榮說:“在座好像都不知曉今日是嫣如小姐生辰之事,看來嫣如小姐與耿將軍關(guān)系不一般??!趁著這熱呼勁兒,跟我們大家伙兒說說,耿將軍,嫣如小姐是在何時(shí)攀上您這棵大樹的?”
“一個(gè)低賤的女伎,跪在本將軍身邊侍候那是給她臉?!?
“嘖嘖嘖……?!钡跹劢钦{(diào)笑道:“看來嫣如小姐是沒把耿將軍侍候好啊,不然怎會惹將軍這般嫌棄?嫣如小姐,這就是你的不是了,還不快快敬將軍一杯酒,今夜再留下將軍好生侍候,說不定將軍開恩,為你贖身也說不定呢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