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笑著說:“臣妾很佩服江州縣主,她對同源縣的百姓,不是授人以魚,而是授人以漁。在同源縣開了加工廠,收購?fù)萌夂推っ?,還有菌子。百姓也不用擔(dān)心,這種的菌子和養(yǎng)的兔子賣不出去?!?
“別你說佩服了,朕都有幾分佩服,這些事情朕都想不到。”軒轅禹笑著說?!半薜故钦娴暮芟胍娨娺@江州縣主了?!?
皇后笑了笑道:“皇上想要見縣主還不簡單,直接下一道帖子,請縣主進宮參加皇上的生辰宴不就好了。”
“皇上的生辰宴在十月,到時候江州縣主在同源縣做的事,應(yīng)該也能初見成效了,若是效果好,皇上也好當(dāng)眾夸夸縣主,給些賞賜?!?
軒轅禹笑著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“朕怎么沒想到呢?既然是皇后想到的,此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皇后點頭,“臣妾一定將此事給皇上辦妥?!?
江州,云家。
“啊切,啊切……”沈婉端著湯碗打了兩個噴嚏。
云洛川忙從懷中掏出干凈的帕子遞給她,她接過擦了擦鼻子,習(xí)慣性地道:“誰在罵我?”
云洛川笑道:“就不能是有兩個人在想你嗎?”
沈婉歪著頭想了想,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畢竟,她人這么好,怎么會有人罵她呢。
“那一定是凌兒和翎兒?!?
好久沒見這兩個孩子了,她心里也有些想念了。
不過,她心里也很清楚,兩個孩子都大了,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她們隔得又這么遠,能見面的時間只會隔得越來越長,相見的時間也會越來越短,次數(shù)也會越來越少。
如此想著,心底還升起了些許傷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