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么呢!”岳妃兒有點心虛,卻疾厲色的說道:“我可以告你誹謗的??!”
“哎呦,我好怕怕呢!那你去??!”黎蘊(yùn)說道:“你這外強(qiáng)中干的樣子,想必也沒這個膽子吧?”
“你!”
黎蘊(yùn)掏出手機(jī),裝作要給鐘凱麟打電話的樣子,說道:“那我現(xiàn)在給鐘凱麟打個電話吧,讓他親眼看看他的女朋友,在國內(nèi)背著他做什么事情。”
“不要!你敢!”岳妃兒頓時慌了,過來跟黎蘊(yùn)搶手機(jī)。
黎蘊(yùn)一把將岳妃兒給推了出去。
咚咚咚。
岳妃兒一下子倒在了沙發(fā)上。
黎蘊(yùn)居高臨下的看著岳妃兒:“岳妃兒,你要點臉吧!就算你朝三暮四,就算你不要臉,好歹收斂點。宴川是沫沫的老公,不是你能招惹的。你但凡要點臉,就別干這種丟臉丟到姥姥家的事情。你趁著鐘凱麟不在家,過來糾纏宴川,你這是要惡心誰呢?你是哪家敵對公司派來的?這是故意要離間宴川跟鐘凱麟之間的感情?麻煩你手段高明一點好嗎?”
“我不是,我沒有!”岳妃兒被黎蘊(yùn)搶白的臉都紅了:“我就是過來問問宴川,能不能把鐘凱麟調(diào)回來,我做錯了嗎?你不要空口白牙的誣陷我!我要告你誹謗!”
“好啊,那你去告?。 崩杼N(yùn)冷笑著:“就算是你想問宴川,值當(dāng)你連續(xù)好幾天過來堵宴川嗎?好,就當(dāng)你說的是真的,是不是鐘凱麟只要回來了,你就能消停的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消失?”
岳妃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。
黎蘊(yùn)一番連消帶打的,岳妃兒臉皮再厚,也坐不住了,只能急匆匆的走了。
岳妃兒一走,宴川跟江沫都是松了口氣。
如果岳妃兒不是鐘凱麟的女朋友,他們就能直接趕人。
可偏偏她是。
而宴川跟鐘凱麟的交情,這真不是三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。
宴川更不想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,傷了兄弟和氣。
所以只能躲著了。
他堂堂六洲國際老板,卻要為了一個女人,憋在家里,簡直別提有多憋屈了。
黎蘊(yùn)對江沫說道:“我總覺得她還會再來的,要不,你們換個住處,去別的房子住幾天?”
江沫想了想,點點頭:“也行!反正家里現(xiàn)在也沒別人?!?
宴川和江沫,在金城都有不少的房產(chǎn)。
換個住處,那是分分鐘的事情。
于是,岳妃兒再次登門的時候,就被告知,先生太太出門了,歸期不定。
岳妃兒傻眼了。
時間一晃,就過去了一個禮拜。
鐘凱麟終于從歐洲回來了。
本來,他們倆現(xiàn)在處于熱戀期,小別勝新婚。
鐘凱麟一看到岳妃兒,就想跟岳妃兒親熱一番。
然而岳妃兒一把推開了鐘凱麟,一臉嫌棄的樣子,說道:“看你一身的疲憊,先去洗洗。”
鐘凱麟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,疑惑的說道:“我剛洗過澡了??!”
“讓你去洗,你就去唄,哪兒來的那么多事兒?”岳妃兒一臉的不耐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