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音只有葉秋這一個朋友,以前有煩惱還可以找對方說,現(xiàn)在她不知道該對誰說。
問她說出那句絕交的話后悔嗎?
自然是有點后悔的,可是想到葉秋選了秦度,她心里很難過。
“男人跟女人,磁場相吸很正常?!?
“秦度之前的那個女朋友季暖,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分手的嗎?”
許南音看著陸南驍,想到陸南驍?shù)哪赣H,想到秦度的母親跟妹妹,為什么這些有錢人就覺得自己高等一人呢?
他們作踐其她人時,就沒想過那也是人家的孩子嗎?
陸南驍突然開口:“她應(yīng)該不是秦度的女朋友?!?
許南音慢慢的喝著溫開水,聞,嘴角的弧度變得很譏誚:“他們在一起五六年還不是男女朋友?只是……床伴?”
“床伴”兩個字許南音說的格外嘲諷。
陸南驍哪里看不出她這是對秦度不滿,也是對他很不滿。
他不想惹女人生氣,斟酌了一下,還是溫聲開口:“秦度跟季暖在一起,確實是那種關(guān)系,但是他沒給我們說過那是他女朋友?!?
上流圈子的公子哥玩女人,就算玩?zhèn)€五六年,人家還不是正牌女朋友。
許南音聽到這番話,心里更生氣了,想到葉秋,又很擔(dān)心。
“所以你當(dāng)初一開始用沈夜的身份接近我,沒有把我介紹給你的幾個好兄弟,也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(tài)?”
陸南驍:“……”
“陸南驍,你跟他們真的是一丘之貉,壞透了!”
許南音端著水杯起身就要回房間,不想跟這個混蛋繼續(xù)待在一起。
陸南驍趕忙跟著起身,大步追上去,從后面抓住了女人的手臂:“音音,我沒有那個意思!”
“松手!”
女人轉(zhuǎn)過頭,俏臉很冰冷。
“我跟你是領(lǐng)過證的,我們是合法夫妻,我沒想過玩一玩,沈夜也是我的名字,你不能冤枉我!”
“冤枉?”
許南音冷笑:“到底是我冤枉了你,還是你欺騙了我?陸南驍,你心里清楚!”
“我真的……”
陸南驍還打算為自己辯駁,但是觸到女人眼底的憤怒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終究還是吐出那三個字:“對不起?!?
他小心翼翼:“是我做的不對,但是我跟秦度是不一樣的,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,我跟你在一起還是處男!”
許南音聽到“處男”兩個字,整個人微微怔愣了一下,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,有些不可思議。
畢竟陸南驍這種男人,能從他嘴里聽到“處男”兩個字還是挺匪夷所思的。
不是震驚他那個時候都二十八了還是處,而是“處男”這兩個字竟然會從他嘴里說出來。
“陸南驍,你現(xiàn)在都三十二了,還處男,你油不油膩??!”
許南音很鄙夷不恥的望著他。
陸南驍聽到“油膩”兩個字皺了皺眉,“我說的是事實,我跟你是認(rèn)真的?!?
“如果不是小西瓜跟小榴蓮,你大概率也不會回頭來找我?!?
陸南驍正要開口說話,許南音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你覺得秦度那個人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嗎?”
陸南驍想了想,深眸看著她:“秦度有能力給你朋友幸福,如果他對你朋友是認(rèn)真的,他知道該怎么做?!?
“萬一不是認(rèn)真的,那葉秋就會落得跟季暖一個下場?”
“你如果擔(dān)心葉秋,我可以讓人看著她。”
許南音唇瓣動了動,最后還是低低“嗯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