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我,滿臉心疼,緊緊握著我的手道,“玉恩,咱們有什么事說出來,別憋在心里,千萬不能做傷害自己的事,你聽到?jīng)],你爸爸走了,你要是再出事,媽就活不下去了,你知道嗎?”
我點頭,微微抽了口氣,安撫著她道,“媽,我真的沒事,我只是想讓自己清醒點。”這些年來,我習(xí)慣了遇到事情后這般對待自己,只有皮肉上吃點苦,心才不會那么難受。
除了這般,我沒有其他辦法來緩解自己的疼痛。
看著母親這般傷心,我有些自責(zé),握著她的手道,“媽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。”
她含著淚光搖頭,“孩子,日子要往前看,無論怎么樣,你都要記得,媽不能沒有你,你不能糟踐自己,知道嗎?不管是婚姻還是孩子,以后都會有的,不要胡思亂想,知道嗎?”
我點頭朝著母親笑笑,“媽,我知道了?!?
她嘮嘮叨叨的在我旁邊說了許多話,我知道,她是不放心我,我聽的有些累了,便迷迷糊糊的靠在貴妃椅上瞇起了覺。
大概是見我睡著了,母親也沒再繼續(xù)嘮叨,只是給我拉了拉毛毯后,微微嘆了口氣。
良久,她似乎才起身,給誰打了電話。
“陸醫(yī)生,玉恩的病,好像......?!彪S著關(guān)門聲,母親的聲音逐漸遠(yuǎn)去。
我靠在貴妃椅上,緩緩睜開了眼。
我的病......。
是啊,差點忘了,我有病,這病五年前就開始纏上我了,這兩年來,我和巖韞生活在一起,大概是日子過得太過順心,我都忘了,自己早就生病了。
這一夜,我沒睡好。
秦叔定的機票是在中午,沈知城匆匆送我到機場和楊警官會和后,他便目送著我們上了飛機。
飛機起飛后,楊警官才看著我道,“澳門那邊我聯(lián)系了人接應(yīng)我們,你不用太緊張?!?
我笑笑,微微搖頭,“楊警官你不用擔(dān)心我,我來澳門也有自己的事,這一趟,為公也為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