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軒的目光落在穆長溪的身上,“砰”的一聲,尉遲軒又把桌上的奏折砸在桌上,有些被撞的還掉到了地上。
穆長溪的視線落在地上的奏折上,上面白紙黑字寫著今日京都中關(guān)于她的傳聞,并且要求皇上下旨廢掉豫王妃。
“先前穆家出事時朕讓你休掉她,你不肯,說穆家的事跟她毫無干系,現(xiàn)如今外面的謠傳的沸沸揚揚,皇室的臉面都丟盡了,朕要你休妻你還是不愿,豫王你到底要如何?”
“臣弟還是方才的那一番話?!?
“你是在氣朕當初將她許配你嗎?”皇上凌厲的目光投下,掃視面前的二人。
穆長溪始終垂著眼,一不發(fā)。
她未曾想到,尉遲衍竟然會為了不休妻一事和皇上鬧得這般僵。
“臣弟不敢?!?
他說的是不敢,并沒有否認。
本來以為發(fā)生這樣多的事尉遲眼底餓態(tài)度也會有所改變,可是如今看來他的態(tài)度始終如一,不過是因為同心毒罷了,也是休書都在自己手上了,為何還要有什么期待呢?
皇上似乎被氣的不輕,最后罰了尉遲衍俸祿,同時讓二人閉門思過好好反省。
眼下陳尚等人就要到京都外駐軍中,眼下他們被罰閉門思過,看來皇上是有意拿此事說事。
出了承乾殿,穆長溪三兩步追上尉遲衍,問道:“究竟發(fā)生何事了?王爺又是什么時候回的京都,為何我一點消息都沒有?”
尉遲衍終于停下腳步,只是他的神色一直冷冰冰的,像是從冰窖里剛出來一樣,眼神似乎是在說“發(fā)生何事你自己心中沒點數(shù)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