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還是沒有葉南洲步伐快,還沒幾秒就被他拉住了手臂。
溫旎回過頭來,看向他,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的笑了出來:“不知道葉隊(duì)長有什么事?”
葉南洲道:“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?!?
“你說的是哪樣子?”溫旎面無表情地說:“不就是你和查娜抱在一起嗎?你與我離婚了,是單身,這算得了什么,我沒有權(quán)力管你的私生活。”
葉南洲微微擰眉,還是解釋道:“我和查娜什么都沒有,她只是我途中救助的一個婦孺。”
聽到這話,溫旎更是冷笑出聲:“是啊,我知道,早就聽說了,在這邊有多少失足的婦女,你偏偏救了她,不就是覺得她長得還不錯,只是人家還帶個孩子,以后你要真與她有什么,也只能委身做后爸,當(dāng)然了,你喜歡,那什么都不介意!”
“我不知道她會進(jìn)我的帳篷?!比~南洲道:“但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,救她,是因?yàn)樗恼煞蚴侨A國人,對我們有過幫助,其他就沒有什么了?!?
說得溫旎到了氣頭上,她掙扎地甩開他的手,冷聲道:“你和我解釋什么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你的事我沒有興趣知道!”
葉南洲的手最終抓住的只是空氣。
情急之下,他也忘了他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許多該堅(jiān)守的原則都想跟著心去走。
他不想她誤會。
是情不自禁地朝她去靠近。
可他冷靜下來,還得克制這份沖動。
“對不起?!比~南洲低聲道:“是我冒犯了!”
溫旎抿著唇,內(nèi)心的火氣直沖沖地往頭上冒。
不懂啊。
完全不懂。
他到底在怕什么。
只有她一個人憋著這么多火受著。
“你早點(diǎn)休息吧。”葉南洲對她說:“不要熬夜太晚了。”
溫旎雙眸凝視著他,就像看看誰先沉不住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