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哥,”看著手里拿了一整套美術(shù)工具,朝自己走來的沈肆白。陸昭月從沙發(fā)上坐起,驚喜交加。
“昭昭可以先從花園畫起。”牽著陸昭月的手,來到別墅后的花園。午后的陽光正好,忙著修剪草木的傭人朝沈肆白恭恭敬敬地打了招呼,又朝陸昭月笑了笑。
一花一葉,滿目的自然之景,都是最好的描繪素材。
“哎,這個好像小蚯蚓啊?!迸艿讲輩怖?,陸昭月小心地捏起一只蟲子,打量了一下。
正準(zhǔn)備抬頭去叫沈肆白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沈肆白十分緊張地后退了幾步,神情都變得有些凝重。
飛速思考了一下,陸昭月忽然意識到,沈肆白不但怕黑,可能還怕小蟲子。
忍著笑將小蟲子放下,擦了擦手才回到沈肆白身邊。陸昭月心中掂量著,下次在花園寫生,畫上也不能加小蟲子。
……
“這筆交易,是阿肆負(fù)責(zé)的。”辦公室內(nèi),沈肆白冷冷地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哥哥沈志,繼而聽見自己的父親說:“那就阿肆去趟他們國外總部吧?!?
“知道了?!睆母赣H手中接過文件,沈肆白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。
以往對他而,出差都是家常便飯。
但是現(xiàn)在……
長指在桌上敲了兩下,沈肆白想起上次的事,父親還對陸昭月頗有微詞。
當(dāng)然不好再提,出差將陸昭月帶上,那簡直是火上澆油。
父親最擔(dān)心也最反對的,就是他會專情對待一個女人。
總說那樣就有了軟肋,最容易被對手利用控制。
還顯得與其他人格格不入。
“阿肆好像,不太樂意啊?!逼趯γ娴纳蛑荆此茻o意地來了這么一句。
“我會順利完成談判的?!笔諗科鹦木w,沈肆白沒理會沈志的話,向父親保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