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陸昭月一臉憧憬,十分向往回憶的模樣,沈肆白明白過來。
這小女人說的,應(yīng)該是自己家以前聘請的那位大廚。
畢竟剛剛過門時候,這小女人沒心沒肺,特喜歡吃自家的飯菜。
只是,這些對于陸昭月來說,都已經(jīng)不太記得了。
她只記得自己在舅舅舅媽家中,用餐對她而,只是為了維系生命,哪里會有人在意她想吃什么,口味如何。
甚至,更過分的時候,舅舅舅媽會一個勁兒地譏諷她。
只會將剩下的殘羹冷飯留給她,伴隨著肆意的譏諷。
突然被問起喜好,陸昭月顯然有些意外。
“如果,真的要說,”咬著筷角又想了想,陸昭月補(bǔ)充道:“那就,辣的吧。”
“對了,想吃火鍋!”小女人眼睛一亮,想起了什么般,提議說。
“好。明天就去。”
事實上并不怎么吃火鍋的沈肆白,看著面前人的笑,同樣不假思索地應(yīng)下。
一句接一句的聊著,打開了話匣子的陸昭月,坦然自若了很多。
“還想……學(xué)畫畫吧?!?
不知道為什么,自己的空白記憶里,總有那么一段,好像是自己很想學(xué)畫畫,但是家里人不讓。
陸昭月盤算片刻,繼續(xù)道。
沈肆白聽的仔細(xì),將字字句句都記在了心底。
午餐后,窩在沙發(fā)里曬著太陽揉著肚子消食的兔兔,怎么也沒想到,他家沈肆白效率那么高。
“沈先生,您要的工具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