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天丹宗大長老丹城帶著他的得意弟子蕭寒風(fēng)馳電掣般地趕回宗門。
蕭寒一路上都悶悶不樂,時不時偷瞄一眼丹城,直到快要回到宗門之內(nèi),他終于忍不住開了口。
“師尊,您是不是對葉天明太好了些?他年紀(jì)不大,又不過是金光宮的一個贅婿,何須您如此客套呢?”
丹城呵呵一笑,面帶不解:“寒兒,你這話從何說起啊?”
“那葉天明不過是個毛頭小子,您卻如此器重他,又是答應(yīng)幫他尋找藥材,又是請他做名譽(yù)長老的,弟子實在想不通,他有什么資格?”
蕭寒語氣酸溜溜的,語氣中充滿了妒意。
丹城聞,不由得停下身形,懸浮在半空中,語重心長道:“寒兒,你只看到了表面。葉先生年紀(jì)輕輕,卻擁有如此超凡的煉丹之術(shù),假以時日,他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!這樣的人物,咱們天丹宗能讓他答應(yīng)做名譽(yù)長老,那是咱們宗門的福氣!”
蕭寒心中極為不爽:“師尊,可他不過是一個年紀(jì)和弟子相仿的年輕人,之前那些動靜,究竟是不是他引起的都不一定呢!您這又是何必?還要請他做我們天丹宗的名譽(yù)長老?”
丹城的臉色不由得冷了幾分:“蕭寒,你這是在質(zhì)疑為師的決定?”
蕭寒心頭一凜,立馬回過味來。
他雖然心中依舊不爽,但嘴上還是附和道:“不敢,弟子只是心有不解,師尊所慮極是,弟子受教了?!?
丹城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。
他滿意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這就是對了。我們趕緊回宗門吧?!?
說完,他再度催動了身形。
蕭寒看著丹城離開的背影,心中嫉妒的火焰越燒越旺。
他暗自握緊拳頭,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:葉天明,早晚我都要讓師尊他們看看,你不過是一個沒用的繡花枕頭!煉丹奇才,只能是我!
……
金光宮大殿之內(nèi),云清瑤眼波流轉(zhuǎn)間,盡是嫵媚,仿佛仙女降落凡塵。
唯有在葉天明的面前,她才沒有了往日的高傲和冰冷。
甚至,面對葉天明這般挑逗,她雖一臉的嗔怪,但還是輕輕踮起了腳尖,在葉天明的臉上輕啄了一下。
“天明,你真是我的福星!有了天丹宗的支持,以后我們金光宮的實力再添一層!縱然是神道宗的人,也得對我們有所忌憚了!”
感受著淡淡的香氣浮動,葉天明心神微動,忍不住伸手?jǐn)堊∷w細(xì)的腰肢。
輕輕調(diào)笑道:“那你準(zhǔn)備怎么感謝我呢?不會是一個吻就把我打發(fā)了吧?”
云清瑤被他看得有些心慌,眼神躲閃著,卻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。
她咬了咬嘴唇,聲音細(xì)若蚊蠅:“你……你幫我們金光宮和天丹宗結(jié)盟,這可是大功一件!我……我的確該好好感謝感謝你……”
葉天明看著她嬌羞的模樣,心中一陣悸動。
他忍不住低下頭,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,低沉的聲音直接打斷了她,語氣里還帶著一絲蠱惑:“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,要不咱們回房間,慢慢感謝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云清瑤用力的推開了。
她羞紅了臉,嗔怪道:“你,你!大白天的,說什么呢!”
雖然嘴上這么說,但她的眼神里卻帶著一絲期待和渴望。
昨天的熱烈,又不自覺浮現(xiàn)在腦海里。
葉天明自然察覺到了她的情緒,心頭的燥熱再度被激發(fā)了起來。
他輕笑一聲,便一把將云清瑤拉進(jìn)懷里,緊緊地抱住她,而后在她耳邊低語著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