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寒!”靳父開口了,態(tài)度有些嚴厲。
“怎么了?”靳寒不疾不徐地反問自己父親,“我覺得這個位置很適合我?!?
南瑜微微低著頭,握著筷子的手用了力,我看得到她泛白的骨節(jié)。
靳母也覺得靳寒的做法有點太過分了,眉頭緊皺,“你坐得好好的,換什么位置?”
靳寒看了我一眼,這一眼讓我感到如坐針氈,因為我害怕牽扯到我,實際上不牽扯到我是不可能的,我只是希望這三天過得簡單點。
“簡直是胡鬧!”靳父還在生氣,但隨即又想起我在這里,便緩和了一下語氣,“你要是覺得那個位置不好,就不要坐,坐下去又換,你知不知道人家是客人?”
這意思就是,靳寒這么坐是不給南瑜面子,大家心里都懂。
靳寒淡然答道,“都是朋友,這點小事她不會放在心上。”
一句朋友,讓南瑜本就不好看的臉色,越發(fā)的難看起來。
反倒是我有點搞不懂了,靳寒到底是要鬧哪樣,是要讓我來見證他的真心嗎?要我相信他和南瑜只是逢場作戲,對我才是真愛?
“叔叔,靳寒說得沒錯,不要責怪他。”即使心情再不好,南瑜還是保持著笑容,替靳寒開口說道。
連南瑜都開口了,靳父只好不再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