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小組里的成員,您如果不喜歡我,當(dāng)初直接不要我就是了,何必現(xiàn)在這樣的針對我,我知道,我媽媽有些不禮貌,您一定是因?yàn)槲覌寢尪憛捨伊?。?
“既然您不肯信我,那我也沒有辦法,導(dǎo)演,各位觀眾,我......我愿意退出比賽?!?
沈舒柔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。
她對著臺下的觀眾鞠躬,梨花帶雨。
人們向來只同情弱者,甚至就連提出問題的人,也會對她產(chǎn)生幾分愧疚。
這種以進(jìn)為退的手段,沈舒柔屢試不爽。
只可惜,易明聲音仍是一如方才的冷漠:
“沈舒柔,你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,如果你沒有作弊,不用你走,我愿意當(dāng)眾對你道歉?!?
“我不相信你會錄制其他的音樂,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沒有作弊,那就請你現(xiàn)在彈奏一下原版的,我修改之前的譜子?!?
“如果你還能夠輕松的彈出來,我立刻向你道歉,并且終身都不再接觸音樂?!?
易明的話擲地有聲。
沈舒柔臉色卻徹底慘白。
她對易明的道歉什么根本就不在意,此時(shí)大腦一片空白。
易明說的沒錯(cuò),她只錄制了一段音頻。
現(xiàn)在易明臨時(shí)要她彈奏別的曲目,哪怕只是更改了一部分,沈舒柔也無法完成。
她再次被逼入絕境。
再沒有了任何的冷靜,更別提使用什么手段了。
沈舒柔萬念俱灰,拼命的想著應(yīng)對的方法。
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(gè),可不等開口,便被易明搶先:
“后臺就有原譜,你如果沒有背下原譜,我現(xiàn)在就叫人拿來,讓你看著譜來彈奏?!?
他說完,立刻就有工作人員把原譜送了上來。
甚至還貼心的為沈舒柔展開,擺在了譜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