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早上,秦司堰眸色黯淡了幾分,早上確實(shí)是他沒控制住,因?yàn)樗謴脑铺K的睡夢中聽到云識川的名字。
并且不僅僅是名字,還有幾個足以令他發(fā)瘋的幾個字。
他吻住她的唇,在她的睡夢中將她占有。
靜默幾秒,秦司堰輕聲問:“你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夢嗎?”
聞,云蘇臉色稍變,她確實(shí)不記得,但看秦司堰的臉色大概能猜到與云識川有關(guān),難道她又喊了云識川的名字?
“不記得,我說了什么?”
“云識川。”
云蘇抿唇,果然是云識川。
“這次你不僅喊了他的名字?!鼻厮狙叩溃骸斑€說了四個字?!?
“......什么?”
“我跟你走?!鼻厮狙呱铄涞镍P眸注視著女人的臉:“你說,云識川,我跟你走?!?
云蘇一陣驚愕:“這怎么可能!”
她怎么可能會跟云識川走。
“或許在你的內(nèi)心深處有這樣想過?!鼻厮狙呶兆×嗽铺K的手:“云蘇,你答應(yīng)過我,永遠(yuǎn)都不會離開我的,無論任何原因?!?
“夢都是反的?!痹铺K沉聲說:“我不可能跟他走,永遠(yuǎn)都不可能?!?
兩人說著話,一道鈴聲響起。
是秦司堰的手機(jī),他從口袋里拿出來看了一眼,隨即接聽:“什么事?”
電話是上官情打來的,她聲音微顫:“二爺,秦慕禮死了?!?
“你說什么!”秦司堰聲音驟然冷下來:“怎么回事!”
“被我們抓到之前他就被下了毒,是毒發(fā)而亡,一定是祁邵淵干的!他們之間一定有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