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個男人,沒有保護好妻子、孩子,論自責、悔恨,莫過于他了。
“你要打,就打我!”
他拽著她的手腕,想她懲罰自己。
寧小茶哪里舍得打他呢?
分明是她紅顏禍水!
“對不起,阿隱,都是我——”
她眼淚婆娑,真的很自責。
“夠了!”
一道冷厲的男音從外面?zhèn)鱽怼?
夫妻二人抬頭,看到是瑯璀走了進來。
“瑯哥——”
兩人同時出聲喚人。
瑯璀走進來,一抬頭,先看到了床上的孩子,震驚了片刻,滿眼盡是痛心,卻也很理智:“小茶,阿隱,現(xiàn)在說這些沒有意義,你們?nèi)绻ハ嘣箲唬粫層H者痛、仇者快
親者是他,仇者是段玉璋。
瑯璀看著忙于上藥的男人,上前兩步,問道:“予安情況如何?”
段玉璋說:“你們放心,我絕對會讓他恢復(fù)如初的
瑯璀聽了,語犀利地問:“他這一身皮肉也會恢復(fù)如初嗎?”
段玉璋看著那燒傷之處的膿水,沉默了好一會,才道:“如果恢復(fù)不了,我會把自己的皮膚給他
“你不配!”
瑯璀滿眼嫌惡地瞪著他:“段玉璋,如需皮膚,盡管來取,你,真的不配!”
他不會給段玉璋贖罪的機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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