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?!毕氲竭@里,陸行舟大步走到江曼面前,拉起她的手腕。
江曼怔了怔:“干嘛?”
“你身上有傷,我給你上藥?!?
“……不用了吧?!?
“必須用?!?
陸行舟很霸道,牽著人便往盤旋樓梯走去。
文靜雅停在過道里,恰好聽見陸行舟的話。
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,都見了血,卻不被心疼。
江曼只是臉上有點淤青而已,傷的又不重!
“靜雅小姐,碘伏和創(chuàng)可貼來了?!?
很快,管家拿了一個小盒子過來。
文靜雅看了一眼盒子,氣呼呼地接過來。
砰——的把客房的門重重關上,把氣都撒在管家身上。
……
二樓。
陸行舟把江曼帶進自己的房間,找來活血化瘀膏。
他讓江曼坐到自己旁邊,擠了一點藥膏放在指肚上。
江曼急忙攔住他:“我自己擦吧。”
“我來?!标懶兄鄢谅暤?,很霸道,連他自己都搞不清為什么這么堅持。
江曼咬了咬唇瓣,不再多說什么。
當男人溫熱的指尖,混合著藥膏的冰冷,觸碰到她的淤青上時,有一種難以用語描述的奇妙感覺。
“癢……”江曼忍不住揚了揚眉。
“忍著。”陸行舟繃著臉,很嚴肅,來回在江曼臉上的淤青上畫圈圈。
看著她臉上掛了不少彩,他沒好氣道:“女生玩拳擊,你的愛好還挺特別。”
“在陸先生眼里,一律歸為不學無術不是?”江曼調侃道。
“我沒那個意思?!标懶兄垡浑p眼眸晦暗,藏起所有真實的光彩: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今晚早點休息,去洗個澡,再像昨晚那樣不洗澡,我就把你丟出去!”
“昨晚,不洗澡?”江曼挑了挑眉:“抱歉啊陸先生,昨晚我喝斷片了,平時我這人很愛干凈的?!?
“喝斷片?昨晚浴室里發(fā)生了什么,你不記得了?”陸行舟抬起眼眸,帶著探究。
江曼眨了眨眼睛:“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不記得更好。”陸行舟有些失望,語調都低沉了不少。
昨晚浴室里,江曼把他浴袍扒了,把他看光。
現(xiàn)在這段記憶,只有他記得,江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呵呵,那他豈不是被白看了?
“也罷,你去洗漱吧?!标懶兄蹚乃季w中拉扯回來,難掩落寞的神情。
江曼聳了聳肩,站起身,雙手往褲兜一揣,酷酷的:“我去樓下拿換洗衣服?!?
“嗯,注意點,別讓靜雅發(fā)現(xiàn)?!?
“ok?!苯蛄藗€手勢,便邁著大步離開。
她輕步下樓,擰開客房房門的動作更是輕之又輕。
可她不知道,黑夜中早就藏著一雙眼睛,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……尛說Φ紋網(wǎn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