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醫(yī)院里的程老爺子給程于婧打了個電話,詢問她在牙買加的談判進(jìn)行的順利嗎。
“我們見到了牙買加的負(fù)責(zé)人,但具體的還需要再談?wù)??!背逃阪翰幌胨麚?dān)心,就沒說真話。
“我會盡快和他們談?!?
“國內(nèi)是不是先和牙買加溝通過了?”程樹峰早年也是縱橫商海的大人物,盡管程于婧有心隱瞞,卻沒瞞住他。
“爺爺?!背逃阪阂粫r不知道該怎么開口。
“我猜到會這樣?!背虡浞宀恢朗浅鲕嚨溣绊懥诵木尺€是連續(xù)布局失敗,語中透出頹?。骸俺碳逸斄恕!?
程于婧心里不好受:“爺爺你別這么說,我會想辦法和牙買加溝通,我們還沒走到絕境?!?
“你告訴我第六洲是不是不愿意幫忙?”程樹峰突然提起來。
“我……”程于婧被問得措手不及,一時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,但她一瞬間的語噎,就給了程樹峰答案。
“海外這些人從來沒有接受過我們!”程樹峰恨恨道。
“他們不接受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們會幫我們?!背逃阪豪渎暤馈?
程樹峰聽到這里頓了頓:“你去找了賽嵐?”他不再稱呼賽嵐為尊稱的大小姐。
“嗯。”程于婧沒否認(rèn)自己私下找過賽嵐,囫圇道:“她答應(yīng)了幫我們?!?
程樹峰嗅到危險信號:“她之前不愿意幫忙,怎么會改變主意。你找她的時候說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