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凌亂的目光中,沈時景把帶來的衛(wèi)生棉放在她手邊的置物臺上,隨即神色如常的轉(zhuǎn)身走了。
這一瞬間,陳韻初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繃斷了。
她跟沈時景,什么時候好到這種程度了?
收拾完,她有氣無力的躺回床上,一點兒也不想動彈,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氣熱,冷飲喝得多的緣故,這次來親戚她疼得要死。
張媽端來煮好的紅糖水給她:“喝點吧,應該會好受一點。你就是太瘦了,身體不夠好,我們以前那會兒,壯得跟牛似的,從來沒難受過,身上來事兒了,還得干活兒,沒個消停?!?
陳韻初搭不上腔,根本不想說話,迷瞪瞪的喝完紅糖水,繼續(xù)躺著。
沈時景忙著出門,臨走前吩咐張媽:“實在不行讓她吃點止疼藥,還不管用就打電話給我?!?
張媽意味深長的道:“這又不是病,聽說女人生完孩子就不會疼了,懷上了得十來個月不來事兒呢,少爺,你看她疼得這么厲害,得加把勁了?!?
沈時景:“......”
他昨天挺賣力來著......
陳韻初不舒服,在家里躺了一天。
姜夢芝來陪她,看到她這幅模樣,明明心疼,還是改不掉嘴滑的毛?。骸榜R上七夕了,我看你這樣兒,是直接略過了?!?
“說得好像我跟沈時景能過七夕似的,他搞不好還得加班呢,你當他很閑?”陳韻初有氣無力。
“不過節(jié),禮物總不能少吧?”姜夢芝撇撇嘴:“七夕過了就是你生日,連著兩個重要節(jié)日,他總得有所表示?!?
陳韻初沖著墻上的話揚了揚下巴:“生日禮物,一千五百萬拍的。”
姜夢芝才發(fā)現(xiàn)臥室墻上多了一幅畫,她和陳韻初的愛好相同,立刻眼冒金星的撲上去:“我x!這不是那個......那個誰的畫兒么?”
“對啊,而且是遺作?!?
姜夢芝羨慕都說膩了:“你生日他花一千五百萬給你買了喜歡的畫,七夕就算什么都不表示,好像也沒關(guān)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