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荊鴻又說:“十九也想你?!?
白忱雪白臉一紅。
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,心中卻是一陣蕩漾。
她想,這道士果然是個挖坑高手,她本是清心寡欲的性子,居然對那事生出無限期待,無限遐思。
和荊鴻在一起后,再看別的男人,都覺得寡淡。
荊鴻太濃了。
男人味濃,陽氣旺,性格熱烈如火,如草原上縱馬肆意馳騁的漢子。
至于顧楚帆,她對他已無傷感,更無期待。
她現(xiàn)在心中只有這個熱烈剛硬又可愛的漢子。
沈天予和元瑾之坐在車?yán)?,隔窗望著邊打電話邊不時轉(zhuǎn)圈找信號的荊鴻。
他時而放聲,時而沉眸,時而斂眉,時而又大笑。
沈天予雙眸閃過一絲嫌棄。
這道士真是走到哪,談到哪。
打仗不耽誤他談情說愛,來到這昆侖一脈,仍不耽誤他談戀愛,戀愛仿佛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事,只要有時間有機會,他都要見縫插針地談?wù)勄檎f說愛。
他看向身畔的元瑾之。
元瑾之問:“怎么了?”
沈天予微啟薄唇,“感覺你對我的愛意淡了?!?
前面開車的保鏢立馬戴上耳機。
元瑾之啼笑皆非,“我對你的愛意越來越濃,天地可鑒?!?
沈天予看向車窗,他想要荊鴻那么熱烈的愛意。
他希望元瑾之像荊鴻愛白忱雪那樣,來愛他。
可是元瑾之得到他之后,明顯規(guī)矩了許多。
他不希望她太規(guī)矩。
確切地說,他希望她人前規(guī)矩,在他面前奔放。
元瑾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慢一拍,若有所思,“你這是愛上荊鴻了?”
“亂說。”沈天予抬手捏捏她的嘴,“我取向正常?!?
“你想要荊鴻那樣的愛?”
沈天予不想承認(rèn)。
元瑾之笑,“你可以向荊鴻學(xué)習(xí),我也喜歡被人愛到窒息?!?
沈天予瞬間有了危險機感。
荊鴻那樣濃烈的愛,別說女人了,連他都隱隱生出些渴望,一邊嫌棄,一邊渴望。
此行不該帶荊鴻的。
雖說他已經(jīng)將元瑾之娶到手,白忱雪和荊鴻也已訂婚,可這年頭離婚率太高了,訂了婚也可以悔婚。
還是不能松懈。
荊鴻打完電話,拉開副駕車門,坐進來。
沈天予出聲,“你去后面那輛車?!?
荊鴻納悶,“我一路坐副駕,坐得好好的,為什么突然讓我換車?”
沈天予道:“你太鬧騰了,我喜歡清靜?!?
荊鴻扭頭白了他一眼,“瞎說,我在車上很安靜,因為手機沒信號?!?
元瑾之出賣沈天予,“他嫉妒你?!?
荊鴻切了一聲,“我還嫉妒他呢。我如果長成他那樣,我都不用追雪雪,一眼驚艷她,直接和她原地領(lǐng)證?!?
元瑾之笑,“未必。楚帆帥成那樣,白姑娘和他四年都沒結(jié)成婚,白姑娘不是單純看臉的人?!?
荊鴻重新坐好,右手枕在腦后,幽幽道:“那是因為我們雪雪命中注定是我的妻?!?
一行人抵達附近酒店。
此處酒店自然不比京都那樣的國際大都市,相當(dāng)簡陋。
一入房間,沈天予抬手將門反鎖。
接著把元瑾之抱起來。
元瑾之笑著叫一聲,“你要干嘛?”
沈天予俊顏淡然無波,“給你濃烈的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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