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記得你暈倒前差點被車撞到嗎?”厲寒爵想起昨天的一幕,陰沉的開口道。
要不是昨天急著送夏璃月來醫(yī)院,怕她有個三長兩短,不然絕對給所謂的弟弟一個教訓。
夏璃月還是靜靜看著,默不出聲,信任破碎只在一瞬間,但是想要重建信任卻不是短時間可以完成的。
“開車的那個人他就是我所謂的父親帶來的弟弟,厲承羽?!眳柡粞凵竦?,說道厲承羽三個字的時候仿佛在說一個死人一樣。
“厲承羽”夏璃月看著厲寒爵,自己昏倒前卻是看到一個青年男子,依稀記得厲寒爵還跟他爭吵過,只是一切都是那么模糊。
“嗯,我不想你跟他們過多接觸,所以那個男人找我的時候我就沒帶你去。”厲寒爵抬起頭,看著夏璃月,試圖從她的表情中看到信任。
“可他們不是你的父親兄弟嗎?為什么不要過多接觸”夏璃月看著厲寒爵,這是自己第一次在他嘴里聽到關(guān)于他父親的事情,自然不是很清楚。
雖然心理已經(jīng)有了大致的猜想,但是還是向厲寒爵發(fā)問,這種事情還是從這個男人口中親自說出來的好。
厲寒爵臉色難看,情緒略微有點激動,低沉的開口:“父親?兄弟?”
厲寒爵雙掌悄然握拳:“呵呵,他們也配這個稱呼?”只見他緊握的雙拳暴起青筋。
“他們不是什么好惹的茬,我不想你受到傷害,所以沒有告訴你,對不起?!眳柡裘腿徽酒鹕?,臉色冰冷地看著夏璃月。
夏璃月也是一愣,沒想到厲寒爵的反應會如此之大,她也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什么人該交,什么人不能理會。
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看著厲寒爵真誠的解釋,夏璃月也是有所動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