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帶著一些醫(yī)護(hù)人員走出來。&-->>lt;br>經(jīng)過林澤身邊,安然突然停下,眉頭也跟著皺了皺。
“林澤,怎么回事?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?”
林澤勉強(qiáng)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。
“沒事的,安醫(yī)生,可能是有些累了?!?
對于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,林澤并沒有提起。
此刻,他也在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安然目光復(fù)雜,到嘴邊的話又改了口:“那你好好休息,別太累了,身體要緊?!?
“謝謝安醫(yī)生,我去看看爺爺。”
“好的,去吧!”
看著林澤離開,安然輕嘆一口氣。
林振山住院的這三年,所花費的醫(yī)療費并不是個小數(shù)目。
如果是尋常人家,估計這時早就已經(jīng)放棄治療了。
可林澤十分孝順,一直在堅持。
偏偏林澤身上的病也不能再拖了。
剛才,安然想提醒林澤抓緊時間治療,可想到周醫(yī)生說,林振山剩下的醫(yī)療費,林澤都可能出不出來。
如果自己再說什么,豈不是雪上加霜?
“心腸這么好的一個人,為什么要遭遇如此重的挫折?”
安然喃喃自語,腳步沉重地向前走去。
……
病房里。
林澤一直守在病床邊。
床上的爺爺又陷入了昏迷狀態(tài),什么時候醒過來,林澤也不確定。
可是,只要能夠看到爺爺,林澤心中便會感到莫名的踏實。
好像只有這樣,他才有堅持下去的動力。
時間不長。
唐若涵發(fā)來消息。
“中午不回去吃飯。”
看到消息內(nèi)容,林澤簡單地回了幾個字,“好的,唐總?!?
這種簡潔的交流,幾乎每隔幾天就會發(fā)生。
只是最近這幾天,在吳庸回來了以后,頻率增加了而已。
回去的路上,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,林澤感覺好像只有自己漫無目的。
一直到回別墅,他的心情都是沉甸甸的。
唐若涵不回來,林澤簡單地對付著吃了一些,接著便開始修剪院子里的綠植。
其實,這些活,并不在林澤的勞動范圍之內(nèi)。
唐家有固定的園藝師。
每隔一段時間,這些人都會來打理院子里的花草。
林澤之所以會在意那些,完全是因為那幾株虎刺梅。
每次,虎刺梅倔強(qiáng)的花朵在風(fēng)中搖擺,都會觸碰林澤的記憶。
可這一次。
林澤剛剛給花澆完水,手機(jī)突然震動起來。
電話是張軍打來的。
林澤剛一接通,電話那端便傳來張軍異常興奮的聲音!
“老林,破案了!兇手抓住了!”
林澤放下噴壺,聲音平淡。
“是嗎,在哪里抓到的?火車站還是機(jī)場?”
“火車站,跟你猜的一模一樣!有一個胖子看到火車站在嚴(yán)查,當(dāng)場就要掉頭,我們就注意上他了!”
張軍激動地講著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
“本以為,抓到一個也不錯,還能順藤摸瓜,沒想到,沈家還給我們送過來一個人!”
“那個結(jié)巴,是讓沈家的人給抓到的!”
“對了,我跟你講,在此之前,他們還去沈家私人收藏館了!”
說到這里。
張軍狠狠地罵了一句。
“這幫人真他媽,不是東西!”
聽到沈家的人也參與其中,并且還抓到其中一個,林澤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但愿沈平韻能如愿以償。
“能抓到就好?!?
“對對對,這次多虧了你,我這邊正在趕報告,回頭有功夫了,好好請你搓一頓!”
林澤嗯了一聲。
跟張軍之間,不用拐彎抹角,他們兩個人都是直脾氣。
最近發(fā)生了太多的事情,也是得找個功夫坐一會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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