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殺手聽了這話,只能伸出手,抓住時寧的手臂。
兩人朝著時寧道:“沈姑娘,得罪了!”
沈時寧沖著兩人微微一笑:“不必在意,反正,你們或許快要死了!”
兩人一怔,滿臉難以置信。
謝叔瀾不悅地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你們別聽她的,癡人說夢。她的人才是快要死了!趕緊把她綁起來,別耽擱?!?
兩人聽了,果然拉著時寧,朝著旗桿走去。
然而,兩人剛帶著時寧來到旗桿處,尚未將時寧綁上,就聽到了弓箭破空的聲音。
隨后,城墻下的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之聲。
謝叔瀾慌忙回頭,只見城池后方出現(xiàn)了一整隊的弓箭手。
那是……鎮(zhèn)南軍。
弓箭手朝著他布置的騎兵方陣和殺手方陣放箭,瞬間射殺了不少人。
而弓箭嚇到騎兵,馬蹄凌亂,騎兵陣動蕩,發(fā)生了踩踏事件,死傷情況更加嚴(yán)重了。
這時候,城內(nèi)的鎮(zhèn)南軍和城外的黑甲衛(wèi)同時朝著城墻沖來。
謝叔瀾臉色慘白。
如今,他安排的騎兵和殺手都喪失了作戰(zhàn)能力,剩下的只有城墻上的弓箭手了。
可是,如今黑甲衛(wèi)和鎮(zhèn)南軍前后夾擊,僅僅憑借這些弓箭手,根本沒法做任何事情。
他甚至不知道應(yīng)該讓弓箭手射鎮(zhèn)南軍,還是射黑甲衛(wèi)。
電光火石之間,謝叔瀾只想到了一個活命的辦法。
他拔出了一旁黑衣人的長劍,迅速架在了時寧脖子上。
他一手抓住了時寧的手臂,一手將長劍抵在時寧的脖頸上,將時寧劫持在身前。
他咬著牙,眼中滿是恨意。
“沈時寧,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?他們?yōu)槭裁磿鋈怀霈F(xiàn)?”謝叔瀾不悅地問。
他明明就要贏了。
他明明可以殺光時寧身邊的所有黑甲衛(wèi)。
他明明可以好好教訓(xùn)一下沈時寧。
為何會這樣?為何那些人會出現(xiàn)?
時寧目光依舊看著帶兵往這邊重來的裴野,笑著道:“你想不到為什么?謝叔瀾,你真的想不到嗎?”
謝叔瀾皺眉,出現(xiàn)這樣的情況,唯一的可能就是岐山有密道,直接進(jìn)入不律城!
可是怎么可能?有什么密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的?
“肖肆?是他,對不對?他背叛了掌生?”謝叔瀾覺得,只有這個可能了。
這么多年來,肖肆一直都是掌生的主事。若是他私下挖了密道,倒也能說得過去!
時寧并未說話,她可沒心思給謝叔瀾答疑解惑。
謝叔瀾卻想明白了很多事。
“所以,黑甲衛(wèi)佯攻只不過是吸引我的注意力,給鎮(zhèn)南軍從密道進(jìn)城爭取時間?”謝叔瀾說到這里,忽然又覺得有點不對勁。
他繼續(xù)道:“他們?yōu)楹文芘浜线@么好?他們之中,有人來過不律城?”
時寧嗤笑出聲:“對啊,這幾天,有人每晚都走一趟不律城呢!”
裴野將麥青帶出去之后,當(dāng)天晚上又進(jìn)來找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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