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嬋“咦?”了一聲,回頭望了一眼燕凌。
她有些疑惑:“你是何人?”
“護衛(wèi)?!笔捫虻?。
虞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揚唇一笑:“我本來只想和你們寧昌公主切磋切磋,但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兒上,我便允了你的要求。”
虞嬋的武器是雙劍,一長一短。
長劍柔,短劍剛,結(jié)合著用會出其不意,讓人防不勝防,是位高手。
她也不和蕭序硬碰硬,多防少攻,明顯在逗弄蕭序。
蕭序懶得和她玩,殺招凌厲,虞嬋“呀”了一聲:“公子,你怎么不憐香惜玉呀?”
她靈巧地躲,笑得眉眼彎彎,口中調(diào)戲:“別給你家公主做護衛(wèi)了,以后跟了我去,好不好?”
蕭序理都不理,表情都不變一下。
“哎呀,你看看你這張臉,笑一笑嘛?!庇輯扔终f,“你長得這么好看,怎么都不笑的啊?”
蕭序:“你好煩。”
虞嬋朝他眨眨眼:“你朝我笑一下,我就認輸,好不好?”
蕭序心如磐石,絲毫不被蠱惑,刀尖指向了虞嬋的喉嚨。
虞嬋贊嘆:“好漂亮的刀啊,真配你!”
只是比試,不能動殺招,所以蕭序的刀尖貼著虞嬋的脖子頓住了。
下一刻,蕭序的上身就赤裸了,因為虞嬋在比試中把他的衣服劃成了碎布條,風一吹就走了。
虞嬋看著他赤裸的上身,揚了揚眉,目露贊賞。
蕭序狼窩長大,身上傷痕不少,即便用了許多去疤痕的藥膏,還有一些是消不掉的。
深深淺淺地覆在勻稱的身體上,倒添了些血腥氣概。
“你輸了。”蕭序冷淡說罷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大晟使團中,忽有一位老將“呀”的大叫一聲,指著蕭序大喊:“胎記!他后腰有胎記!”
那老將激動不已,老淚縱橫。
當初小太子出生時,腰上有一個神似蓮花的胎記,于是許多人都說小太子是神靈降世。
老將去參加小太子的滿月禮時,還得以瞻仰了那塊胎記,的確很像蓮花,讓人印象深刻。
就和這人身上的一模一樣!
聽老將說完這些,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。
震驚之余又想,寧昌公主這是什么運氣?怎么撿回去的小郎君一個比一個有來頭?
蕭序這個當事人反而是最淡定的,什么大晟太子,關(guān)他什么事。
他只拉著葉緋霜的手撒嬌:“阿姐,我衣服壞了?!?
葉緋霜吞咽一下,艱難道:“咱們回去做新的?!?
唉,只怕以后輪不到她給他做衣服了。
“大晟的小太子找到了”這個消息頓時長了翅膀一樣,傳遍五湖四海。
自然而然也就傳到了陳宴耳中。
“大晟太子?”他有些意外。
稟報的人連連點頭:“大晟許多見過小太子胎記的人都來看過了,都說是一樣的,而且他相貌還和現(xiàn)在的太……呃,昀王世子有點像,應(yīng)該是沒錯的?!?
陳宴緩緩眨了眨眼,想:有這好事?
那蕭序豈不是要滾回大晟去了?
以后霏霏身邊就沒這個粘人精了。
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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