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霄子真氣運轉(zhuǎn)了一個小周天,感覺經(jīng)脈略有好轉(zhuǎn),便急忙出門,向著軍事指揮部凌空飛去,下午的陽光下,那棟球形建筑閃閃發(fā)亮,極為刺目,令得玄霄子心中也感覺如針扎般刺痛。
玄霄子自門前降下,探出真氣感應氣息,同時快速通過門口安檢。進入建筑內(nèi),已經(jīng)感應到王順宏和江銘的氣息,正在七樓的辦公室內(nèi)。
來到辦公室,江銘和王順宏正在會客室里,兩人皆是雙眼通紅,神色憔悴,想必一直未曾休息。
“上校你這么快就過來了,怎么不多休息休息?!蓖蹴樅暾f道,疲憊的臉上擠出笑容。
“什么時候出發(fā)?他們?nèi)四兀俊毙鲎蛹鼻姓f道。
“云蝕先生和乞活軍兩位司令正在審問那個克隆人,死去的克隆人的尸體正在解剖,不過他遭受了電擊之后又被狙擊槍擊中,尸體毀壞程度較大,可能不會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?!蓖蹴樅甏鸬馈?
“在哪里審問?帶我過去?!?
“在地下室中,我?guī)闳ァ!蓖蹴樅昶鹕碚f道,剛站起身便一個踉蹌,差點坐回椅子上。
玄霄子知道他已經(jīng)體力透支,王順宏六十多歲了,身體不如年輕人硬朗。扶著他慢步離開,江銘則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(yǎng)神,這兩天的高強度工作也已令他疲憊不堪。
玄霄子扶著王順宏剛走到電梯口,云蝕、玄機子和玄玨子三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。
“師兄,你好點沒有?”玄玨子和玄機子同時問道。
“我沒事,你們審問的怎么樣?”玄霄子急道。
“那人沒什么好問的,我們本想去研究他體內(nèi)的真氣,卻毫無收獲。看樣子,必須要得到維吉爾的那種藥劑,才能進行破解。根據(jù)我們?nèi)说牟聹y,那種藥劑應當是類似補氣丹藥的作用,可以增強真氣,再通過修習功法提高修為?!痹莆g說道。
“沒想到我們玉清宗的功法竟然被這些陰險狡詐之人得到。”玄機子忿忿說道。
聞聽此,玄霄子羞愧難當,腦中隱隱作痛,玄玨子見他流露痛苦神色,忙道,“師兄,這事怨不得你,只怪那維吉爾。”
“是我把他帶到了你們總部,我難辭其咎?!毙鲎余f道,要知道乞活軍總部乃是玄機子的心血,數(shù)千條人命。
“師兄不必懊惱,此人不除,我們終歸難以安寧。”玄機子安慰道。
玄霄子看著玄機子滿頭白發(fā),心中如同被千萬柄利刃刺入,痛不欲生,腦中痛苦陡然放大數(shù)倍,只感覺腦袋快要漲開,天旋地轉(zhuǎn)。
“師兄,你印堂間死氣暴漲,趕快平復心神,不可動怒?!毙C子說道。
一句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潑下,將玄霄子激得渾身冰涼,急忙運轉(zhuǎn)真氣內(nèi)視,一窺之下不免大驚失色,原本還有五六個月的壽元,此刻已不足三月。
“我玄霄子竟落魄至此!”玄霄子忍不住仰頭長嘆。
“師兄,此事與你何干?如今末世,弱肉強食,爾虞我詐乃是常態(tài),維吉爾處心積慮之下,趁你昏迷中讀取了你的記憶,換做是我們也無法幸免。不必自責,眼下當務之急乃是盡快設法找到此人,以免夜長夢多。”玄玨子說道。
“師姐說的有理,師兄你不必自責,乞活軍成立至今,所受磨難遠不止此?!毙C子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