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?!庇葜獙帉⒔袢盏氖陆忉屃艘槐椋骸敖袢崭膬蓚€侍衛(wèi)從樓上跌落摔死了,還有婦人吃了墮胎藥卻誣陷您羞辱人,您體內(nèi)被查出軟筋散?!?
虞正南自問酒量不錯,怎么就他醉醺醺的,虞正清和靖王都沒事?
“大哥,這一切肯定是誤會……”虞正清焦急解釋。
“父親,那位婦人被京兆尹抓走了,若用刑肯定會吐出實情?!庇葜獙幍?。
虞正清語噎,面上劃過心虛。這一抹心虛剛好被虞正南捕捉到了。
“大姐姐不是去金云臺山上香祈福么,又怎會半路來了西風(fēng)閣,而且準(zhǔn)確無誤地知道了有人在鬧事,還專程請來了北冥大師?”
虞沁楚聞訊匆匆趕來,說出自己的質(zhì)疑:“大姐不覺得這事兒太巧合了嗎?”
虞知寧揚眉。
“楚姐兒,別胡說,質(zhì)疑阿寧。”虞正清蹙眉。
虞沁楚則道:“父親,您就沒有想過這些巧合么,這些日子咱們二房和大房確實有嫌隙,大姐姐如今是太后身邊紅人,身邊伺候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,若要做什么也方便得很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今日的事,是我離間大房和二房?”虞知寧問。
虞沁楚無辜搖頭:“大姐姐誤會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疑惑大姐姐怎會來得這么及時?!?
“混賬!誰讓你這么跟阿寧說話的,阿寧救了我,還能成主謀了?老二,這就是你教養(yǎng)的好女兒?”虞正南沒好氣地對虞沁楚呵斥,滿臉都是不喜:“若非阿寧今日趕來,你可知我的下場?阿寧是我女兒,怎會算計我?”
被虞正南當(dāng)場呵斥,虞沁楚小臉漲紅。
一旁的虞知寧心里卻是暖暖的。
終于她也有父親撐腰了。
她從懷中摸了一張認罪書:“這兩日我夢魘要去金云臺山祈福,又怕路上出什么差錯,便讓父親將身邊侍衛(wèi)護我去山里。半路上這兩人嘀嘀咕咕,極不情愿,其中一個更是不小心在懷中露出一張五千兩銀票,一個小小侍衛(wèi)怎會這么多銀票,我便讓云墨云清按住二人審問?!?
“結(jié)果一問才知這銀票是二叔給的,二叔讓二人一路跟著父親,包括父親今日要遭遇的一切!”
認罪書就擺在眼前,虞沁楚瞳孔一縮。
“二妹妹該不會以為我是假冒認罪書吧?”虞知寧冷笑。
虞沁楚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,驀然看向了虞正清。
“胡說,我何曾給過銀子?”虞正清急了。
虞知寧卻道:“這兩人都認罪了,不會有假,若不是二妹妹步步緊逼,我也不會將二叔供出來。二叔,父親只是沒有幫你在皇上面前求情而已,你怎能這么心狠手辣,算計父親?”
一句句質(zhì)問讓虞正清臉色白了又白,嘴唇顫抖地看向了虞正南:“不,不是的?!?
啪!
虞老夫人一巴掌狠狠地掌摑在了虞正清的臉上:“混賬東西,你大哥對你不薄,你怎能這么愚蠢?”
虞正清捂著臉心口起伏,正要辯解,又聽虞知寧解釋:“祖母,孫女覺得二叔大概是被人逼迫,才不得不對父親下手的,只要二叔將幕后主使供出來,實在迫不得已,孫女相信父親會寬容原諒二叔一次的?!?
說這話就是要讓虞正清吃啞巴虧,晾他也沒那個膽子將靖王供出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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