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!迸磁袋c頭。
而后蘇岑歡看向了老師和家長:“所以我想問問老師,還有這一位同學家長,事實到底是怎么樣的呢?”
“另外,這件事,我想班級都有監(jiān)控,完全是可以調(diào)取監(jiān)控的,對嗎?”蘇岑歡的態(tài)度還算和平,的但是卻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強勢。
這些年,蘇岑歡在躲人,所以活的卑微。
但不意味著蘇岑歡就是卑微。
她骨子里,原本就是不好招惹的人。
對方家長回過神:“你女兒打我兒子的臉還對了?”
“是誰先動手的?”蘇岑歡冷靜的反問。
對方就開始躲避這個話題,一直在說打臉是怎么樣的一種行為。
“老師,您也是這么認為的?認為女孩子被打了以后不能反抗,還要任憑男孩子反手?”蘇岑歡冷靜地問著老師。
老師僵住,有些沒想到蘇岑歡這么不好招惹。
“所以老師是不當家長,還是沒有孩子?以后您的女兒被強奸被欺負,也是這么妥協(xié)的嗎?”蘇岑歡的口氣也陰沉了起來。
“另外,您說窗簾是我女兒拽下來的,那么調(diào)監(jiān)控。我說了,是她的問題,我一定會負責。但若是您就只是看見窗簾掉下來,就認為是糯糯所為,抱歉,我不能接受?!彼炎约旱囊馑急磉_的很清楚。
而后蘇岑歡倒是不疾不徐:“糯糯的體重,不足夠把這個窗簾給拽下來,所以老師您說話的時候要三思?!?
大抵是蘇岑歡的強勢,弄的老師有些沒了面子。
“糯糯媽媽,您這樣強詞奪理就沒意思了。”老師的臉色也不好看。
一旁的家長還在咄咄逼人,說著糯糯是沒人管的小孩。
蘇岑歡冷笑一聲:“誰告訴你,糯糯是沒爸爸的孩子?”
恰好,蘇岑歡的話音落下,溫津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蘇岑歡接了。
溫津的聲音很快溫潤的傳來:“怎么還沒出來,我看見糯糯的班級顯示已經(jīng)出校了?!?
“你停好車了嗎?”蘇岑歡問。
“嗯,正好有人出去,我就停進來了?!睖亟驊?。
“那你進來一趟?!碧K岑歡簡意賅。
“好。”溫津沒遲疑。
而后蘇岑歡掛了電話。
她的眼神依舊看著老師和家長。
“這一位家長,誹謗糯糯沒有爸爸是事實。成年人這么不講道理,可見家教不怎么的?!?
“至于老師您,不分青紅皂白,拿軟柿子捏,不好意思,我也不接受。”
“今天沒看見監(jiān)控,這件事就教育局見。”
蘇岑歡也沒任何妥協(xié)的意思,把自己的態(tài)度表明的清楚。
老師和家長也沒想到蘇岑歡這么難纏,面面相覷。
這下,老師是有些后怕,主動上前,放軟口吻:“糯糯媽媽,這件事——”
“我現(xiàn)在不是很想談?!碧K岑歡面無表情的看著老師,“大家都覺得九年義務教育,在公立學校,孩子就是質(zhì)子,所以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我也不是喜歡找麻煩的人,但是很抱歉,我也不喜歡我女兒莫名其妙被冤枉和受委屈?!?
所以這是拒絕談判的意思。
“誰先動手,請誰先道歉。至于糯糯的這一巴掌,要是真的讓這位家長的寶貝兒子受傷了,我會負全責。但糯糯傷,我也不會善罷甘休?!碧K岑歡說完,就不再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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