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凝笙就一句話:“只有我知道許青宗在哪里?!?
這話是篤定。
讓陳晟不敢開玩笑。
他第一時間把姜凝笙送到了別墅,這里都是保鏢在把手。
所以陳晟根本不怕姜凝笙離開,在這里,他插翅難逃。
徐京辰在知道這個消息后,當(dāng)即就回了首都。
因為要知道發(fā)生什么,只有姜凝笙說。
到這種情況,姜凝笙不至于說謊。
他很清楚,姜凝笙想把自己摘干凈。
這件事,也只有徐京辰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。
徐京辰全程沒說話,眉頭擰著,神色極為嚴(yán)肅。
車子很快抵達(dá)了別墅。
徐京辰在房間內(nèi)見到了姜凝笙。
和最初那個精致的女人比起來,現(xiàn)在的姜凝笙就顯得狼狽的多。
但在徐京辰面前,姜凝笙始終不愿意把這樣的狼狽表露出來。
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情,對于她而,簡直就是噩夢。
如影隨形。
她以為手術(shù)成功,后面才知道,手術(shù)根本沒做。
那在姜凝笙看來,最起碼自己還保留了視力,她還有掙扎的空間。
一直到她的眼睛越來越模糊,到甚至看不見,只剩下白點。
手術(shù)后摘除紗布,就再沒好過。
姜凝笙才知道,徐京辰狠起來,一點余地都沒有。
他把自己的角膜給摘除了。
從頭到尾,她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設(shè)置好的圈套。
但卻不知道,徐京辰早就已經(jīng)扭轉(zhuǎn)了一切。
姜凝笙不恨嗎?
恨之入骨。
但是現(xiàn)在的姜凝笙卻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徐京辰才是那個上位者。
若不是現(xiàn)在姜凝笙手里還握著這個驚天的秘密,大抵姜凝笙也沒任何選擇的余地了。
想著,姜凝笙嗤笑一聲。
在黑暗中,她敏銳的覺察到徐京辰就在自己的面前。
“說你的條件。”徐京辰簡意賅。
“我要離開首都,并且平安無事。”姜凝笙冷靜開口。
“等我出去了,我自然就會告訴你,許青宗在什么地方?!苯虾芸彀言捳f完。
徐京辰?jīng)]當(dāng)即應(yīng)聲,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別的。
“徐京辰,不要給我玩花樣,現(xiàn)在主動權(quán)在我,不在你。”
姜凝笙這話也說的篤定無比。
徐京辰的眼神落在姜凝笙的身上,并沒當(dāng)即開口。
“姜凝笙,我不喜歡人威脅我?!痹S久,徐京辰才淡淡說著。
“許青宗,對于姜家而,很重要,對我而,并不重要?!?
“但現(xiàn)在,不管是佳禾還是姜家,都已經(jīng)做了最壞的打算。所以,你拿他威脅我,毫無用處?!?
“我把你放出去,等于是給自己埋了一個不定時炸彈,我看起來像是這么沒腦子的人嗎?”
徐京辰面無表情的反問姜凝笙。
這話,讓姜凝笙忽然就這么大笑出聲。
“徐京辰,你太聰明了?!苯弦埠敛徽谘诘馁澝?。
確實,徐京辰把自己放出去,沒得到任何消息,她說反悔就反悔了。
因為這里是首都,是徐京辰的地盤,所以她寸步難行。
但是離開首都,對姜凝笙而,她并非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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