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在拿到項鏈的第一時間就要給你,結(jié)果那時候我和你在冷戰(zhàn),加上凝笙出了意外,項鏈才拖到現(xiàn)在送給你。”
徐京辰繼續(xù)說著,也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大概說了一下。
許佳禾就在安靜的聽著,說完全不感動是不可能。
忽然之間,她覺得,自己壓在心頭的不痛快就煙消云散了。
大抵是徐京辰主動低頭求和的時候,許佳禾就放下了。
畢竟徐京辰是京圈的太子爺,能讓徐京辰這么主動低頭,太難了。
而她想自己大抵就是唯一的一個。
唯一呢。
這樣的字眼,想著就讓許佳禾的心情忽然就好了。
“佳禾?!毙炀┏秸J(rèn)真的叫著許佳禾的名字。
“在?!痹S佳禾應(yīng)聲。
徐京辰的眼神也透著堅定,一字一句都顯得認(rèn)真。
“不要懷疑我的認(rèn)真。我說了,我對待一段感情,從來就不是抱著玩笑的心態(tài)?!?
“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,我現(xiàn)在有你,我就很滿足。帶著你和初陽,還有未出生的孩子,我覺得很幸福。”
徐京辰的聲音低沉磁實,卻透著安定的力量。
許佳禾的眼眶微微有些酸脹,開始逐漸泛紅。
徐京辰看見了。
他無聲的嘆息,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么放在許佳禾的臉頰上。
“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喜歡哭?”徐京辰低聲在哄著。
以前的徐京辰從來不會哄女人。
但是自從多了許佳禾,這件事,好似也在無聲無息之間學(xué)會了。
許佳禾被徐京辰這么一哄著,想哭的感覺就變得更明顯了。
“這么愛哭,回頭孩子生出來和你一樣喜歡哭,晚上鬧騰你的時候,你難道抱著她一起哭嗎?”徐京辰無奈的說著。
這下,許佳禾嗔怒的看向了徐京辰,倒是也不哭了。
“我要去上班了。這項鏈摘下來,太打眼了?!痹S佳禾板著臉說著。
“就戴著,珍珠項鏈而已,又不夸張,搭配你今兒的白裙子剛剛好。”徐京辰也很直接。
許佳禾也真的沒摘。
然后她轉(zhuǎn)身就要下車。
是真的怕自己在這里多待一秒鐘,被徐京辰給牽連了。
徐京辰無聲的笑了笑,就這么安靜的在車內(nèi)看著許佳禾走進(jìn)公司,這才驅(qū)車離開。
在徐京辰離開的時候,他看見了不遠(yuǎn)處的記者。
但徐京辰意外的沒說什么,倒是大方的讓記者拍了。
許佳禾回到公司,就準(zhǔn)備開會。
因為《大漁》的項目啟動了,所以許佳禾的事情很多,一個接一個的細(xì)節(jié)都要確定。
在許佳禾坐下來的時候,所有人齊刷刷的看著許佳禾。
許佳禾愣怔了一下:“怎么都這么看著我?我嘴巴沒擦干凈嗎?”
許佳禾心想,不可能吧。
她出門之前肯定是確認(rèn)過了。
“佳禾,你這條項鏈,我看著和之前拍賣會那條很像,鬧得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的那條。”有同事主動問了。
“對啊,對啊,媒體真的是把這條項鏈360度地拍了,我這種不看珍珠的人都要認(rèn)下來了?!?
“佳禾,不會這條項鏈最后在你手里吧?”
同事一驚一乍,許佳禾萬萬沒想到同事竟然能看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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