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隊員目瞪口呆,喃喃自語。
這比軍區(qū)放的科教片還玄幻!
“黃鼠狼是蛇類的天敵。這種提純了三十倍的天敵氣息,對它們而,不亞于我們直面一場核爆?!?
姜芷收回瓷瓶,輕描淡寫地解釋。
“它們的大腦因極度恐懼而短路,只會遵循最原始的本能——逃跑,以及攻擊身邊一切會動的物體?!?
“在它們眼里,同類現(xiàn)在也是死敵?!?
張宸咽了口唾沫,看姜芷的眼神,已經(jīng)從敬畏,轉(zhuǎn)為了狂熱。
這哪里是什么醫(yī)生顧問。
分明是行走的單兵生化武器庫!
就在這時,洞穴里再次傳來那道陰冷的女人聲音。
“玄鳥!你還在磨蹭什么!再不動手,你就替他去喂我的寶貝們!”
“老師,得罪了。”
玄鳥周文嘆了口氣。
緊接著,傳來了張仲山教授壓抑著劇痛的悶哼。
“不好!他們在用刑!”
張宸臉色驟變。
姜芷的眼神也冷了下來。
“時間到了?!?
她對著張宸比了個突擊的手勢。
“行動!”
張宸一聲令下,幾名特戰(zhàn)隊員瞬間貼緊墻壁,悄無聲息地朝著透著光亮的洞口摸去!
后方的蛇群還在自相殘殺,已不足為懼。
轉(zhuǎn)瞬間,七人就抵達(dá)了洞口。
洞口不大,僅容一人通過。張宸一馬當(dāng)先,眼看就要拿開一塊攔路的簡陋木板!
“等等!”
姜芷一把按住他的肩膀。
讓張宸蓄滿力道的一腳,硬生生懸在了半空。
“怎么了?”張宸不解。
姜芷沒說話,伸出那根夾在指間的銀針,指向木板內(nèi)側(cè)。
張宸順著她的指尖望去,瞳孔驟然一縮!
木板和石壁之間,系著一根比頭發(fā)絲還細(xì)的黑線!
絲線一頭連著木板,另一頭,通向石壁上的一個竹筒!
這絲線完美地隱藏在黑暗與陰影里,若非姜芷指出來,把眼睛瞪瞎了都看不見!
只要他剛才挪動木板,就會牽動機(jī)關(guān)!
“這是‘牽機(jī)引’,藥門里最下作的陷阱?!苯频穆曇舻统粒爸裢怖镅b的,十有八九是‘蝕骨散’?!?
“粉末噴出,沾膚即溶,三秒內(nèi),血肉化為一灘膿水?!?
張宸和身后的隊員們,瞬間汗毛發(fā)涼。
媽的!
就差那么一點(diǎn),他們七個就得直接在這里報銷!
這群玩毒的畜生,心太臟了!
洞里的慘叫還在繼續(xù)。
“說!你到底說不說!”
“畜生……你們這群畜生……”張教授的聲音已然虛弱,卻仍帶著錚錚鐵骨。
不能再等了!
張宸急得滿頭大汗,壓低聲音問:“姜顧問,現(xiàn)在怎么辦?!”
姜芷看了一眼黑線,又看了一眼里面得意忘形的敵人。
“他們喜歡玩陰的?”
“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。”
她從包里又掏出一個小瓶子,對著眾人晃了晃。
“洞內(nèi)一定還有其他通道,不出手則已,出手就要全部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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