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邊境之戰(zhàn)過去了三個月,今日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屋內(nèi),一片靜謐。
突然,一陣腳步聲打破了寧靜。馬公公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,那笑容虛偽得如同面具一般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侯爺安好!許久不見,侯爺依舊風采斐然。”馬公公微微躬身,語氣極盡諂媚。
我微微頷首,神色淡然地說道:“馬公公過獎了,快請坐。來人,上茶。”
馬公公落位后,臉上堆滿笑容,開口道:“您這府邸,處處皆有景致,雅致非凡,實在是讓人羨慕啊?!?
我神色依舊平靜,微微抬手示意:“不過是些尋常布置,入不得馬公公的眼?!?
“侯爺,您可知文牧凡是誰?”馬公公緩緩開口,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試探。
我心中猛地一緊,然而面上卻不動聲色,淡然地回應(yīng)道:“不知公公所何人?本侯確實不知?!蔽业难凵癯练€(wěn)而堅定,毫無波瀾,仿佛真的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。
馬公公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根據(jù)咱家的調(diào)查,他可是侯爺您的父親呀?!彼脑捳Z猶如一支利箭,瞬間穿透我的內(nèi)心防線。
我依舊強作鎮(zhèn)定,語氣沉穩(wěn)地說道:“哈哈,公公莫要亂說,本侯當真不知你所之人?!?
馬公公冷笑一聲,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,“侯爺,咱家既然敢說便有足夠的證據(jù)。哈哈,您說是嗎?!?
我微微皺起眉頭,目光如鋒刃般直射向馬公公,語氣沉穩(wěn)卻帶著一絲壓迫感:“哦?聽公公這話,今日莫不是來威逼本侯的?”
馬公公臉上迅速堆起虛假的笑容,眼神微微一閃,回應(yīng)道:“侯爺重了,咱家豈敢威逼侯爺。咱家不過是覺得侯爺乃人中龍鳳,想與侯爺攜手共謀大事罷了?!?
我冷哼一聲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質(zhì)疑:“攜手共謀大事?公公這話可說得輕巧。本侯倒想聽聽,公公所謂的大事究竟是什么?”
馬公公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:“侯爺,咱家知曉一些關(guān)于令尊的事情。想必侯爺對令尊的死因也頗為好奇吧?若侯爺愿意與咱家合作,咱家定當將所知之事全盤托出。”
我心中一緊,但臉上卻不露聲色,淡然說道:“公公莫要用這些虛無之事來誆騙本侯。本侯對所謂的真相并無興趣?!?
馬公公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:“侯爺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。咱家有的是辦法讓侯爺就范。”
我毫不畏懼地看著他,語氣強硬:“本侯倒要看看,公公能有什么辦法。公公若以為可以輕易威脅本侯,那便大錯特錯了?!?
馬公公微微瞇起眼睛,沉默片刻后說道:“侯爺,咱家也是為了侯爺好。如今局勢復(fù)雜,侯爺若沒有強大的盟友,恐難自保。咱家可以成為侯爺?shù)闹?,助侯爺在這風云變幻的局勢中站穩(wěn)腳跟。”
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公公的好意本侯心領(lǐng)了。但本侯向來獨來獨往,不習(xí)慣與人結(jié)盟。公公還是另尋他人吧?!?
馬公公臉色一沉:“侯爺可要想清楚了。拒絕咱家,后果可能不是侯爺所能承受的?!?
我挺直脊梁,目光堅定地看著馬公公:“公公若有本事,盡管放馬過來。本侯倒要看看,何人能威脅本侯!來人,送客!”
馬公公臉色陰沉,“哼,敬酒不吃吃罰酒。咱們走著瞧。”說完,他拂袖而去。
果然,不久后朝中便傳出各種對我極為不利的論。有人繪聲繪色地宣稱我擁兵自重,野心勃勃意圖謀反;有人煞有介事地指責我勾結(jié)外敵。這些謠恰似紛紛揚揚的雪花,鋪天蓋地而來。
此時,馬公公又趁機在夏曼成面前進,他臉上掛著諂媚卻又暗藏陰險的笑容,微微躬身道:“陛下,如今朝中對靖瀾侯的非議如潮水般洶涌,皆他擁兵自重,其心叵測,大有謀反之意;更有甚者,說他勾結(jié)外敵,嚴重危害國家安危。此事不可不察啊,陛下!”
夏曼成神色淡然,只是眼中閃過一絲疑慮:“朕早已知曉,靖瀾侯忠心耿耿,怕是有人惡意中傷?!?
馬公公見夏曼成并不在意,心中一急,眼珠一轉(zhuǎn),計上心來。他突然跪下,高聲說道:“陛下,您可還記得當年的狂王?”
皇帝聽聞此,雙目陡然圓睜,滿臉皆是震驚與不可思議之色,沉聲道:“馬福全,你此何意?靖與狂王又有何關(guān)系?”
馬公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險之笑,緩緩說道:“陛下,他們皆姓文。”
夏曼成微微皺眉,說道:“朕此前早已派人仔細調(diào)查過,此二人并無關(guān)聯(lián),馬公公多慮了?!?